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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面,两人在府衙里一通寒暄,后又转道去了长孙宅邸开宴。
裴少宴开门见山地请求叙州增兵援助涟安,并说明了涟安城如今的情况。涟安城如今被流寇侵占,里头撤出来的百姓可以暂时安置在叙州,将来甚至可以直接在叙州定居,也算是为叙州添了有生力量。
这对叙州来说,是好事。
即便需要叙州借兵,叙州府衙的兵需要面对的,也只是不成气候的流民而已。
但长孙逸箜就像是听不懂裴少宴的弦外之音,一味地打着马虎眼,不是劝酒就是让美人献舞撩拨裴少宴,始终将话题停留在风月之上。
歌女舞伎,美酒佳肴。
尽管裴少宴几次讲明涟安境况的惊险,可长孙逸箜却只举杯邀裴少宴痛饮,谈诗词风月,完全无视另一处地方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黎民百姓。
然而这不对劲。
纵使长孙逸箜就算再怕事,也不该是这般躲避的模样,除非是有人提前给他吹了耳边风,亦或是他自己另有算盘,不打算配合。
两者不管是哪一条,对裴少宴来说,都是不妙的事。
于是,裴少宴侧身拈杯碰了碰长孙逸箜的酒杯,笑吟吟地说:“听说长孙刺史最近抱了个孙儿?真是恭喜,再过几年,孙儿也到了要开蒙入学的时候了吧?小辈认识潜阳的董允董先生,您若觉得可以,小辈可以在中间牵线搭桥。”
董允,潜阳大儒。
在董允的前六十年里,只收过四个学生,而这四个学生无一不是封侯拜相,在大邺的史书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如今董允有六十高寿,心力不足,潜阳的松竹堂便已经不再招生,甚至连皇帝想要将几位皇子送过去,董允都婉拒了。
裴少宴说自己与董允相熟,能介绍入学,对疼爱孩子的人来说,是个莫大的诱惑。而就裴少宴所得情报来说,长孙逸箜正是那种很疼爱孩子的人。
然而出乎裴少宴意料的是,长孙逸箜并没有给出合乎情理的反应。
“是那位大儒董允?”
长孙逸箜仰头喝了杯,爽朗笑道:“我家儿子便是个不中用的,生个孙儿,也不指望了,只希望小辈能平安顺遂,少些意外。”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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