绗?2绔?閫嗛?(2/3)
是动手动得麻利,就差没把麻绳捆进裴少宴的肉里了。
半晌后,裴少宴缓缓醒来。
他状似惊讶地看了看婢女,又看向长孙逸箜,怒道:“长孙刺史,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能将我捆起来!”
“裴郎君……”长孙逸箜拉过婢女,斜坐着,慢条斯理地说:“我这府上丢了个布防图,裴郎君可知道它的去向?也不怪我绑你,你这刚一到访,我的布防图就被偷了,我也只能怀疑你不是?”
“证据呢?”裴少宴喝问。
长孙逸箜舒眉展目,说:“我们在书房里抓到了你的两个侍卫,人赃并获,还需要其他什么证据吗?布防图是朝廷机密,裴郎君盗窃此物,可是想要叛国?”
裴少宴心想。
原来,长孙逸箜打的是这么个主意?
先诬陷他偷盗布防图,随后勾连外贼,将叙州一带拱手相让,反过来再把通敌卖国的罪名栽赃到他头上来。
裴家因此会倒大霉不说,盛都必然大乱。
要知道,裴家可是大邺上三家的世家,手上掌握着瓷器、铁矿等大邺命脉。一旦裴家出事,其他世家当然会蠢蠢欲动。
如此一来,也就给了长孙逸箜趁虚而入的机会。
“长孙刺史,这肯定是个误会。”裴少宴佯装愤怒地解释道:“我的侍卫都是裴家家生子,不可能被收买,长孙刺史若是怀疑他们偷盗了布防图,不若将他们带到我面前来,让我亲自询问。”
长孙逸箜撑着头,挑眉看裴少宴,说:“被收买?或许只是因为裴郎君你指使了他们呢?”
“我裴少宴不会做叛国的事!”裴少宴拔高了声音。
“那我可不能确定,毕竟你是盛都的郎君,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叙州不说,还企图帮涟安城借兵,这事实在诡异。”长孙逸箜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当然……我更不可能让裴郎君你见到那两个犯下死罪的侍卫。除非……裴郎君你坦白此番去涟安城的目的,否则我如何信你?”
他拉长了声音。
一句没说完的话,话里留出的空白,都是在告诉裴少宴,只要你主动低头,一切就都还有斡旋的机会。
裴少宴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宛若卸了力一般,肩膀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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