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论杀胚的养成(2/4)
余乐又问了一句,“我想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你来做,你要用什么杀人不见血的法子?”
他完全不敢再把阮晨当做是个十二岁的懵懂孩子看待。
阮晨笑笑,眼底是漠然的冷,“我想,乐哥这里应该有不少让人欲罢不能的小玩意儿,我不是已经把他送到您的赌场了吗?您应该很容易就能让他上瘾。”
余乐这才明白,曹德今天忽然来极乐厅赌钱,居然是眼前这个小丫头一手策划的。
第二天,阮晨出门,发现家门口多了几个陌生人。
她猜到是乐哥派来检视自己的。
但她没慌。
她拿了家里的户口本——其实户口本上只有她和从娆的名字,不论是阮正德还是曹德,从娆都没跟他们领证,所以当年阮正德才跑的那么干脆。
她用自己的名字开了两张存折。一张一万五,一张给了傅简之,一张自己拿着。
她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给傅简之一半她是放心的,但如果给从娆,就她那个死性,转脸就花在了男人身上。
“简之,着一万五你收好,密码是我捡到你的那天,记住了吗?”
阮晨怕傅简之脑子不好使,逼着傅简之背了好多遍密码。
傅简之背熟了,小声问,“姐姐,你给我钱,是不要我了吗?事成之后,你是不是要去极乐厅?”
傅简之和阮晨身上有着一种共性,那就是惊人的早熟。
阮晨干这些事情的时候没避着傅简之,傅简之也一直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这个便宜姐姐要弄死她爹的事。
他甚至在想,如果有机会,他也想把傅霖弄死,死前问问他为什么只救哥哥,不救自己。
“不去,事成之后,我们跑路,”阮晨有些粗鲁的揉了揉傅简之的头,“以后走哪儿都带着你。”
傅简之流露出了小狗一样讨好且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曹德夜不归宿。
第三天,曹德臭气熏天的回了趟家,连从娆耳垂上的小金珠都被他拽走了。
从娆捂着流血的耳朵,呼天抢地的哭嚎起来。
她哭自己命苦,哭自己跟了两个男人都没落下个正果,哭自己悲惨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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