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欺负小哑巴口不能言,是吧?(1/3)
夏藕穿得人模狗样的进了屋。 瞬间,差点晃花了眼。 屋里不知何时挂上了大红囍字,还点燃了一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那上面写着囍字,是喜烛无疑了…… 这是谁大婚…… 需要随礼不? 稷澂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手里还拿着一套喜服,对着她招手,道“娘子,快过来换上。”
夏藕慌极了,哆嗦着小腿往前走去。 她有一种羊入虎口之感…… 刚走过去,就后悔了! 僵着手脚被套上了大红色的喜服,之后恍恍惚惚地拜了天地父母。 稷澂移双烛于床前,扶她坐在拔步床上,又摘了她头顶的大红花。 青丝垂落,梳头合发。 他神色微敛,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吾欲云雨,不知娘子尊意允否” 夏藕瞪圆双眸,惊愕:“唔……唔……呜哇!”
禽兽啊,她尚未及笄! “既蒙俯允……学生无礼又无礼矣……”稷澂恭恭敬敬地对着她又是一拜。 夏藕:“嗷……嗷唔……唔……”她什么时候应允了,没看她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欺负小哑巴口不能言,是吧? 这不仗义,知道不?! 稷澂目光深邃的凝望着她,抬手为她脱下嫁衣,动作轻柔却利落。 他又凑近了一些,徐徐善诱,道“娘子不怕,咱举人村富庶,女子成婚均晚,旁的村子十四、五岁的姑娘,都有做娘的了。”
可怜夏藕是个哑巴,说不出话,被他按在床上,又挣扎坐起。 但还不等她尥起小腿儿逃窜,就又被他欺身压上来,吓得夏藕赶紧伸手推他。 “唔……唔……啊……”禽兽,住手! 一个病秧子还浑身是伤,是要和她玩“自相残杀”嘛? “娘子,寒夜苦短,穿的这番单薄,岂不是要受了寒凉?”
稷澂面色正经,将人拢在怀里,活脱脱像要把小姑娘给生吃了。 小娘子张牙舞爪,还滑不溜湫,跟河里捉的小螃蟹一样,稍微松手就八条腿儿一起溜,螯足还横着时刻准备进攻。 原来这就是娶妻,真有意思…… 这还是前世今生头一遭。 只是不知待圆了房,她尘缘了结,是否会尽了寿数? 忽然有了个伴,他都有些不忍让她入土为安了…… 夏藕都快要哭了。 不是吧,她是强赖上他的,可也没想着直接洞房花烛! 想她前世母胎单身,如今还同个陌生男人认识不过一日,就要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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