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结束开始(1/5)
“姓名?”
“有烟么?”
“我问你姓名?”
“我说有烟么?”
空气仿佛沉默了三秒,张三猛然站起,将手里的记录簿合起来狠狠地掼在桌面上:
“啪!”
记录簿和桌面的接触吹起尘埃,透过从天窗射进来的光柱,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无数的微尘在沉浮!
唱红脸的李四,先是笑盈盈地把张三按在座椅上,随后晃动着略显肥胖的身体走近曹桀,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双喜,抽出一支习惯性地嗅了嗅。嗅完好似方才记起抽烟的并非自己,这才把烟塞到曹桀嘴里!
哒!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窜起一道晃动的火苗!
曹桀猛吸了一口,好似要将火焰顺着卷烟吸进了喉咙里、肺里!
“咳咳咳……”
曹桀猛烈地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李四将烟顺手递进自己嘴里,眯着眼,细细抽了两口,过一会,才吐出一团烟雾!
过了把瘾,李四掐灭了火,将剩余的烟头装进红双喜的烟盒里。
“咳咳咳……”
曹桀仍在咳嗽,李四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了气后,又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把脸。
李四坐回位置,张三不悦地摊开记录簿,开口问:
“姓名!”
“曹桀!”
“我问你姓名!”
“曹桀!”
“你!”
张三激动地正要起身,却被李四拉住,并示意他继续问。
“性别?”
“男。”
“出生年月?”
“1988年10月1日。”
“家庭住址?”
曹桀沉默,没有说话。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么?”
“不知道!”
“杀了几个?”
“不记得了。”
张三停顿了一下,继续问:
“为什么要杀人?”
“出人头地。”
“想出人头地你就去杀人?”
“不杀人怎么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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