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信封(1/3)
清瑞堂中,昨日从杭州来了一封信,是秦熔之弟秦烨所书,说已经登船进京了。
秦榕虽担了侯府的爵位,但是家中还是二弟秦烨,这位有出息的人说了算。信中还提及当年南安老王爷来侯府中见到秦媔时提过一嘴的婚事,但因南安老王爷那年战死,所以不了了之。
他坐在圈椅上,执着叆叇,看着二弟提前寄来的信。此时房内传来几声娇媚的笑声,他朝笑声的地方望了两眼,无奈的笑着。
门口窸窸窣窣裙摆摩擦的动静让他从叆叇边上方望了过去,见是女儿进门,面上的表情也没了刚才的笑意,多了些严肃。叆叇拿下,搁在一旁的高几上。
秦媔走到父亲跟前,盈盈一拜:“父亲万福。”
秦父摆摆手,指着下首两溜各四把,檀木材质,坐边都搭着锦帛褡裢圈椅道:“媔儿坐吧,为父叫你来是和你说一件事。”
秦媔听说,看了一眼父亲身边的高几上的信封,斜签着坐下。
“父亲,请说。”
他又将高几上的信拿起,递给隔着他一丈左右的女儿道:“这是你二叔从苏州来的信,你瞧瞧。”
秦媔忙款步上前,双手接过父亲手中的信,完整的看了一遍,眼眶通红,跪倒在父亲脚前道:“母亲仙逝,父亲又不愿再娶,女儿若是还此时出嫁岂不是不孝?再说,二叔信上也说了,是南安老王爷酒桌上的话,要女儿说,不过是人家随口一提,我们倒是当真了去攀高门。女儿今年十八,他家要是有心,早就来提亲了。”
秦熔思忖片刻道:“我也是这样说,可你二叔他的脾气,你是侄女儿也应该了解。”
“二叔的意思,女儿明白,无非是攀上南安王爷家,求一个高官厚禄。”
这话说出来就不好听了,秦熔被女儿的话弄得红赤白脸的,知道素日这女儿和她母亲一样是嘴上不饶人的主。
其实秦媔的话已经够含蓄的了,她只说了不在眼前的人,没说他爹想答应不过是为了他的侯爵。之所以犹豫不过是怕人家不愿意结亲而已。
“哎呦呦,这是怎么了?怎么父女两人躲在这里哭呢?”
随着声音的进来,花厅门口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头勒着一个暗青色锦帛抹额,高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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