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心事(1/3)
秦媔不清楚二叔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隐隐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但是此时已经在南安王身边更是不好问,将南安王出门时顺便送几人出府。
她见几人都上了马车,迈进门槛才忽而想起,之前为何二叔如此急切的问仁清巷大火之事,而且还问自己为何不问自己夫君,说不定他们已经怀疑上是南安王了,在想他今日所说的话,自己为何要回娘家?
以当下他们知道她和南安王的关系,那必然是南安王一家即将覆灭才会这么说。她这猛然的想法把她吓得冷汗直冒,迈进的腿又缩了回来,转身呆呆的望着在拐角中消失的周时勋。
周时勋往吏部衙门来,在午门前下了马,便不敢耽搁的往里面走,进了衙门厅堂,见众人都在,便往里面走去,进了房间。
南安王一向勤勉 ,今日难得迟了些,众人都有些诧异,不过谁也不敢说。
周时昌几乎是在他进来的前后脚就来了,他指了指里面,一旁的马遂以主事微笑着朝他点点头。他也不客气,直接进去,看见那人已经趴在案头在写着公文。
“我来找了你两次了,都不见你来。”
他两个同岁,只是周时勋年纪比他大几个月,所以以兄称之,平时有人时两人客客气气,私下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案桌上的人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望着他,“你不在你的兵部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周时昌不以为意的撒手,“他们正在拍严尚书的马屁呢,我在那儿影响他们发挥。”
他无奈的摇摇头笑,“这也是一种晋升手段。”
周时昌管不了他的嘲笑,不耐烦的问:“我什么时候能来和你一起呢?那边的风气不成样子了。”
“再说。”
又是这句,周时昌无奈的逛到窗边,看见桌上的桌炉正煮着茶,闻了真是香,临风忙要帮他倒,他却制止了,“我自己来,谁像你们主子,进来都要有人伺候,天生娇气。”
周时勋看着品茗的人,无奈的笑着摇头,继续写着公文。
“说起来,边境的暴乱已经被镇压了,严尚书已经上书要求严惩了。”
周时勋停下笔,目不离纸的道:“是该严惩,这等同于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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