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面 其二(7/17)
到最小,贴着边浮上去了半个脑袋。
确实不是太阳,而是一枚悬空的卵。
或者说,是一个人形上被罩了层奶白色的膜。
么察觉的?”
“那只国二。”冼江月边确认这里是不是真的连粒米都没有,边回答它:“那时我就觉得,你至少是个灵物,否则不可能附身到蓑羽鹤上,而我身上可能有灵的事物,除了月昃不作二想。”
可惜真的啥吃的都没有,冼江月只能拿过火种,为自己,和月昃,点了盏灯:“多谢你总是救我于危难。”
月昃荡了荡,随后突然消失在原地:“我累了,你也休息吧。”
冼江月捂着嘴笑了笑:“晚安。”
洞中只有孤灯,不见日月,温度还算适宜,冼江月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又不敢睡太沉,她始终记得这里是危险境地,于是梦魇就这样找上了她。
“叫什么名字?”
“冼江月。”
“接下来会帮你清洗小腿骨上的癌变组织,放松深呼吸,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
“不好,患者心跳极速加快,血压上升,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术中知晓,麻醉医生呢?”
“他今天四个手术轮台,我去叫他!”
……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抱歉。”
冼江月猛地睁开眼睛,是啊,她是死在手术台上的,多年抗癌路让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撑住那么突发的变故,而且她哪里来的亲妹妹?
她不过是个被人遗弃在山中,被道观好心收留的孤儿。
“冼江月,起来吹灯,它们来了。”
“谁?”虽然有疑问,但她还是立刻翻身下床照做,就在灯灭后不久,安静到只有水下隆隆声的湖里传来阵阵拍水声。
冼江月躲在洞壁后借由微弱的绿光偷偷看去,一群巨大的黑色水母正从洞口掠过,它们的伞面上似乎还有血管状的红色花纹。
“幽瞑,你将上面的赤蛱引了下来,它们正要去觅食。”
“那些虫子叫赤蛱?”
“不一定叫这个名字,但有人这么叫它,它们可以看透活物皮肤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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