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面 其恶一(2/5)
”
她这话一出,二人便不好再反对。
江阙还是不太认同她的决定,此情此景又不好细说。
冼江月领他这份情,跟随秦遮离开时,路过悄悄道了声谢。
白梅生面上别扭:“我本来只想同师兄单独说的,只是去的时候,秦城主与我爹都在,不好隐瞒。”
原来那老者就是白梅生的爹白宣,冼江月记□□貌,与父女二人也道了谢。
看三人目送她的神情,她心里好笑:“怎么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似的,秦遮是打算吃了我吗?”
“如果……真是呢?”说话的,是二十七。
冼江月脚步一顿,随即道:“那便,看看他打算怎么吃。”
一路回去,秦遮都未多言,甚至看在冼江月内丹有伤,体贴地用了共乘载具,没耽误半点功夫,就将她带到了镜轮天锁阳池。
还是那方竖立着白玉女像的大殿,只不过这次,跪在殿下的人,换成了冼江月自己。
她以为秦遮会先审她一番,不料却只是立在那里,静静看着她,不知是在思索,还是在等。
冼江月不免紧张起来,秦遮比她高出两个大境界,如此施压,就算心里镇定,生理反应也克制不住。
冷汗在额际频频冒头,冼江月咬起牙关,双手不由自主紧握成拳,放在已经跪到麻木的膝前微微颤抖。
许是看够了她的狼狈,秦遮稍稍放松了威压,盯着她的双眉之间,问道:“这就是那邪诡之物?”
“是。”干涩的嗓子,声音出口全是嘶哑。
秦遮“嗯”了一声,背过双手,步下三角高台,逼到冼江月面前。
冼江月不知他要做何,只低着头颅,将视线定在秦遮那双皂底黑靴上。
那由实力差距带来的被迫畏惧真是烦人。
还有秦遮那只放上她颅顶的手。
“江月,你一直很乖,很听话,这次怎么会犯下这样的错呢?”
他的手甚至如长辈关怀孩童般拂了拂。
“为师真是舍不得你啊……”
还没等冼江月反应过来秦遮是什么意思,突然一名弟子仓惶跑到殿前,远远禀报:“师父,已经找过全城,小公子确实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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