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3)
毕竟在人家哥哥面前,把人妹妹亲了这事,就算你是世界第一首富惊天地泣鬼神的帅哥,对方也只会觉得是自家白菜被拱了。
更何况,认识时恒湫的也知道,这人和季言礼的难搞程度差不多。
“走了,不玩了。”时恒湫牵住沈卿的手腕。
尚灵瞟了眼时恒湫的脸色,自觉虽然没看出有什么不好,但还是下意识地替沈卿打圆场。
“我们就是玩一下牌”
时恒湫从一个工程招标会提前离席过来的,身上穿的还是正装。
白衬衣的领子上打着很细的黑色领带,西装外套搭在左臂。
时恒湫看了眼尚灵,嗯了声,但紧接着转向沈卿时还是重复刚刚的话:“太晚,要回家了。”
沈卿余光注意到周围人或多或少都在往他们这侧瞟。
她不想现在走,但又不知道在此时明显对峙的情况下,该怎么跟时恒湫讲。
正当时卿犹豫间,一直没说话的季言礼突然出了声。
他磕了下手里的扑克,淡笑:“时间还早,她想玩就让她多玩会。”
两个男人一坐一站,中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坐着的那个虽说是仰视,但行为举止的姿态上却没有比站着的那个矮半分。
“家教严,晚上有门禁。”时恒湫开口。
季言礼抬了抬眉骨,没说话。
林洋烟瘾犯了,此时正磕着烟盒,从里面抽烟,他目光在季言礼和时恒湫脸上遛了一圈,总觉得这几分“对上了”的感觉。
沈卿被夹在中间,目光下垂,不经意地略过季言礼搭在膝盖上的手。
修长的手指弹着几张薄薄的扑克,骨节略微突出,是双做洗牌的动作时很好看的手。
季言礼轻抬了眉,一手撑着太阳穴,另一手把几张扑克压在了桌面上,语调懒洋洋:“这样?”
声落,他转过身,接着刚刚的动作洗牌,没了再管这事的意思。
时恒湫理了下小臂上的西服,再次俯身,拉住沈卿的手腕,带着她起身。
沈家兄妹一走,这洋楼的二层重新回归了平静。
两分钟后,季言礼起身去了阳台。
二层的阳台在东侧,能看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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