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满江红(2/6)
体会,只是他现在迫切想要和她聊的不是人生的意义,而是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这句以问代答的话,丝毫没有减轻赵寅磊的困惑,反而加深了他的不安和疑虑。
“姚禹梦,你怎么了?为什么哭?”赵寅磊心急如焚,连向来很好的耐性都丢了,他声音不大,语气却很是严厉,连低沉的音调都提高了好些。
她的声音立马带上了一点哭腔,听上去还含着满满的委屈。
“赵寅磊,”她发出一声抽泣,“小纳主任,就是姆那瓦萨教学医院的纳尔曼医生,他感染了埃博拉,已经抢救无效……今天去世了。”
说完这句话,她终于如释重负地哭出声来。
与此同时,赵寅磊终于停下了焦躁不安踱来踱去的脚步,他站在操场边,望着乌云遮蔽中只漏出一个小小尖角的月亮,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有意识地放大了呼吸的声音,好让姚禹梦知道,他还在这里,默默地听,静静地陪。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姚禹梦渐渐停止了哭泣,赵寅磊终于开口:“没关系,不要压抑自己,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陪你。”
两个人就这样,看不见对方却能呼吸相闻,不在一起却又感觉心贴得很近,就这样握着手机,相对无言,无声胜有声。
姚禹梦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控制住扑簌簌珍珠似的往下掉的眼泪,却控制不住断断续续起起伏伏的抽噎。
“对不起。我……我本来不想找你的,但是,我心里实在太难受了,除了你我没有能说这件事的对象,因……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被隔离了……”
“没关系,我都知道。”赵寅磊打断了她的话:“纳尔曼医生我也见过一两次,还是中国留学回来的吧?我记得他的中文说得很好,好像还带一点儿北京口音。”
说起纳尔曼医生,姚禹梦苦涩又心酸的泪水又好像大坝决堤似的往眼眶外面扑,她拼命吞了好几次口水,才勉强把泪水和着悲伤一起咽了下去。
“纳尔曼医生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生。”想起那一例紧急加塞完成的急性胆囊炎手术,姚禹梦连声音都哽咽了:“为了保护我们,有艾滋病阳性的患者需要手术时,他都是自己悄悄地做完,不让我们参与,也不让我们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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