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女朋友(2/2)

在一起，立即畏恐地把手拿开，语无伦次地说，我和她确实是好朋友，不是您看到这样的，真的，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卢云婕是我的好朋友。

    小伙子不要紧张，没事，没事。他说话的语气很像我的父亲，很温馨，可惜我的父亲去了国外再也没有回来过，只是每个月给我母亲五千元，每年开学我手机总是收到银行自动发来一万五的短信，我会对母亲说，父亲真好。和蔼的母亲摸摸我的头说，嗯嗯。

    你和卢云婕一个班的？卢父亲切地问我。

    嗯。

    你和她高一认识的？

    初二的春天，她转学来我们班。

    你多大？

    十五。

    我两只手指来回的接触，以此掩饰我不安的内心，一问一答的方式缓解窘迫的场面。卢父请我们吃完西餐，对我说，好好相处，她也难得有一个好朋友。他刚说完，卢云婕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我拍着她的后背说，没事，没事。好像我这辈子对女生只会说没事，没事。

    卢父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名片说，云婕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好好照顾她，在房间里注意点，你们还小。

    我困惑地点点头。

    那天，我和卢云婕在咖啡馆里一直坐到他们打烊，我和她都是在沉默，都在回忆。我带着她走在大街上，我打电话给崔乐瑶，告诉她，我爱她，我很爱她，不会背叛她。说完我就匆匆挂了。卢云婕不愿回家，我和她再次来到那个肮脏的广场，依然是飞舞的音乐，妖娆的女子。我把买的东西存起来，和卢云婕站在人群中不说话，我每一次想和她说，这里不好，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她都把我的话打断了，她说，我知道，我知道。

    这所广场存在了很多年，据说周围很多居民举报无用后被迫低价转让房子另寻安静的小区。广场和我们学校操场一样大。这里是这所城市堕落的集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