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 必须做出选择(5/9)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被赵飞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恨！
他恨赵飞！
他恨不得将赵飞碎尸万段！
但是，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他就像一只丧家之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的人生，已经彻底被赵飞毁了。
赵飞走出废弃工厂，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带着一丝铁锈味和腐败的气息，但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自由。他摸了摸口袋，里面空空如也，手机也不知掉在哪里了。今晚的经历，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草他妈的，李大强这个傻逼，还真以为老子手里有他的证据。”赵飞啐了一口，路灯昏黄的光线下，他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他并没有什么视频，一切都是他临时编造的谎言。他赌的就是李大强的色厉内荏，赌他不敢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杀了自己。
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回去？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出租车都看不到。赵飞沿着坑洼不平的土路走了一段，路边杂草丛生，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更添几分荒凉。
“妈的，这下真成叫花子了。”赵飞自嘲地笑了笑，他现在身无分文，连回市区的公交车都坐不起。早知道就应该先敲诈李大强一笔钱再走，现在后悔也晚了。
就在赵飞一筹莫展之际，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杨琳？”赵飞有些惊讶，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车。”
赵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刚才废弃工厂的腐臭味形成鲜明对比。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赵飞问道。
“李大强给我打的电话。”杨琳语气冰冷，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赵飞一愣，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李大强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
“他说你手里有他的犯罪证据，让我来和你谈谈。”杨琳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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