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开始破阵(2/3)
。一天，我遇到了一位老者。”
石墨染想起了那天的情形，继续说道：“老者白发苍苍，坐着摇椅在院中晒太阳。老者问我，‘有什么术法可以再续寿命？’
我说，‘没有那种术法。修炼不是为了长生，是为了求道。’
老者说‘不都是一个道理，得道可以永生。’
我说‘我看老丈已经古稀之年，寿数已经超越了很多人了，如果再加五十年，您要做什么事情。’老丈说‘我要去四处看看，我一辈子都没出过晋州。’
我说‘为什么不年轻力壮的时候到处走走。’
老丈说‘年轻的时候要挣钱养家，孩子大了养孩子，孙子出生了继续谋生挣银子。我的一生被困在晋州。老了走不动了，只能坐着晒太阳咯。’告别老丈后，我想到我自己，一生只在这片天地游走。我想成仙。当时我离大限已经只有六年了。我想到了那本无名真人的手札。我又来了彭连山，借了手札。无法道友说我‘心性坚定，不愧是龙虎山弟子’，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变了，但我不后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就看着天能不能阻拦我。”
众人静静的听他说完，没想到就连石墨染这样的高人也逃不过心魔。龙虎山长老：“修道究其根本为修心，心若不诚，不能得道，心若不坚，不能成圣，心若迷惘，则堕入心魔。诸位道友应谨记，不可像石墨染一样被心魔缠身，误入歧途。”弟子称是。
石墨染不动，众弟子原地休息。
齐云山长老弟子半个时辰后赶到会合。开始破阵。
龙虎山长老、五台山长老、齐云山长老带门下弟子分别位列正东方、正南方、正西方，陈煜等五位太乙书院弟子列正北方。
破阵之事在山下虎啸村宗祠已经商量好了方位。
宗祠，五台山长老画了一幅诛仙阵阵图，展示众人：“各位道友，诛仙阵由诛仙四剑，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与诛仙阵图组合而成。正东上挂一口诛仙剑，正南上挂一口戮仙剑，正西上挂一口陷仙剑，正北上挂一口绝仙剑，前面有门有户，杀气森森，阴风飒飒。进入此阵：“腾腾黄雾，艳艳金光；腾腾黄雾，诛仙阵内似云迷；艳艳金光，八卦台前如气罩。剑戟戈矛，浑如铁桶；东西南北，恰似铜墙”。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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