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关于她的记忆6(3/4)
及没有被特殊关注而觉得感激。
此后，他仍每日去废弃教室。伴着教官的口号声，李慕良背单词的速度竟还快了些。
某日下午，他觉得无聊，便从旧书中翻了一本薄书来看。书是《少年维特之烦恼》，看到维特爱上绿蒂，绿蒂却已有婚约，李慕良有点难受。
他心中烦闷，外面一阵起哄声惹了他的注意。
操场上，学生催着教官唱军歌，教官犟不过这些小孩，便教他们唱：
“日落西山红霞飞……”
歌词简单，旋律朗朗上口，李慕良听了一遍，跟着轻哼。
他羡慕他们，他多希望此时他也是他们中的一份子，能和他们一起唱军歌。
教完军歌，教官让他们继续站军姿踢正步。赵鸣谦起哄道：“教官，我们也给你表演几个节目呗！”
“行啊！”一天天的就赵鸣谦事最多，教官也想看他能翻出什么花。
“好！我给大家唱首歌，一会请大家吃雪糕！”
赵鸣谦掏出几张钞票，让几个男生去小卖铺买水买雪糕。
他给大家表演了一首rap。歌词烫嘴，李慕良没听懂，就看到他的手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指指点点。
李慕良觉得，他像个得了精神病满嘴胡话的街溜子。
其他人也没什么反应，想必大多数人和李慕良的感受一样。还好雪糕及时救场，同学们看在雪糕的面子上，回报给他一阵热烈的掌声。
赵鸣谦得意道：“咱班的男生，还有谁，再来一个呗！”
教官也想洗洗耳朵：“再来一首！”
班上没人站出来，路方长为了救场，主动请缨：“我给大家唱首《告白气球》吧。”
路方长个子高，长得好，性格好。他还没开口，就有人鼓掌。
说是给大家唱，路方长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江怀玉。
“……
你说你有点难追
想让我知难而退”
唱到这句的时候，路方长顿了下。
有人起哄：“合唱！合唱！”
一开始只是零星的起哄声，路方长停下，笑望江怀玉。
“合唱！合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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