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 才高八斗(4/5)
边竹纹缎面的长袍,这是他准备留着谭振学考中秀才那天穿的,而下边那件天青色的对襟直缀是留着谭振学成亲那天穿的,还有再下面那件,是留着谭振业考中秀才穿的,再再再下面那件
越想越舍不得,死死地将衣服抱在怀里,比骨肉分离还难过,谭佩玉拍拍他的手,安慰,“好好读书,等考取了功名,咱家条件好起来再买便是了。”
“呜呜”谭振兴哽咽出声,“长姐,你老实说,这辈子是不是都没希望了啊。”
考取功名谈何容易啊,谭辰清饱读诗书尚且连县试都没过,何况是他们了。
谭佩玉:“”她突然明白父亲为何这般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谭家已经没有大树给他们乘凉了,再不振作起来,往后恐怕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了,“事在人为,只要你努力,没有办不到的。”
说着,她快速地夺走了衣服,抱着就出了门。
留下两手空空的谭振兴愣在原地,泪流不止。
相较而言,谭振学虽不舍,但没脆弱到哭的地步,兄弟两像追着大人想出门的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谭佩玉身后,直到发现谭盛礼站在院门外,兄弟两收起脸上的表情,不敢再追,就这么站在半山腰,目送谭佩玉下山,直至消失在山路拐角。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兄弟两隐隐感觉要变天了,往后恐怕不好过。
天光大亮,田野里满是忙碌的身影,他们再次往山里去了,谭辰清说了,老百姓的日常就是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谭家和普通百姓没有两样,就该过那样的生活。
两人四肢酸疼麻木,哪儿还有什么力气,整个上午,合力砍了半捆柴火,中午回家不敢看谭盛礼的眼睛,两人自知表现不好,吃过午饭,丢下碗筷就往山里去了,看两人状态不佳,谭佩玉心头担心,谭盛礼安慰她,“别担心,玉不琢不成器,他们比你想的能扛。”
傍晚,天擦黑时兄弟两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手里的柴火更少了。
谭盛礼站在后院,扒着他们这两日抱回来的柴,兄弟两心下惴惴,低低喊了声,“父亲。”
“累吗?”谭盛礼问。
两人面面相觑,不敢撒谎,陈恳地点头,声音沙哑哽咽,“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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