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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中成了谭振学的压力,甚至连谭振兴都说振兴家业要靠谭振学,谭振学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心病还须心药医,谭盛礼柔声道,“振兴家业是父辈的责任,我还在,怎么也轮不到你们,你们就安心考,不必想太多,能过最好,不能过我们找原因接着考”心态很重要,谭振学就是心态不稳,进考场就紧张到什么都忘了,就说去年院试,前两场明明是最容易的,谭振学不会答,最后的杂文和诗文却不错,为何呢,因为考完两场,谭振学自知无望,心里的紧张自然而然也消失了,结果最后两场答得不错。
谭振学垂着脑袋,摩挲着纸上的字,这两日心绪不宁,写的字明显拖泥带水,他问,“父亲不会对我失望吗?”
他自幼比旁人领悟强,很早就过了县试和府试,卡在院试这么多年,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何况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家人。
“没人会对努力的人失望,振学,你的努力父亲看着呢,怎么会失望呢。”谭盛礼声音很轻,“父亲不会失望的。”
谭振学震惊,抬头看着静静坐在那目光温柔的男子,低低喊了声,“父亲。”
“在呢。”
谭振学揉了揉眼,想说点什么,又忍住了,半晌,拿起桌上的文章,“儿子重新做今日的功课。”
“去吧,喊生隐进来。”
谭生隐的问题和谭振学差不多,过了院试就是秀才,谭生隐承载着全家的希望,想得多发挥不好,谭盛礼让他放松,以他的才学,能考过的,如果因为紧张发挥失常就可惜了,谭生隐没什么自信,“辰清叔,我真的有把握吗?”
城里来了很多读书人,人人都找关系请学政大人点评诗和文章,虽说谭盛礼博学多才,但学政大人更了解科举,有他点拨,那些人查漏补缺进步会更显著,他们不见得能从中脱颖而出。
他说了自己的担忧,谭盛礼好笑,“如果因为这个你就胆怯了,那你想想以后的乡试,会试,越往上考,参加的人学识越高,甚至有许多书香世家子弟,他们从小耳濡目染,出口成章,你岂不更没胜算?”
谭生隐想想,“好像是这样。”
“平时在家怎么写功课,考场就怎么答题,你对自己没信心,也要对辰清叔有信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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