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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人更多。
见他望着乞丐入了神,谭振业皱眉,“大哥想和他们抢钱?”
“你把大哥想成什么人了”君子不成人之美何况与乞抢食了,传出去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
他想的是,何时他也能如那些少爷公子般,豪掷铜板
不知为何,后背又隐隐作痛了,他叹了口气,“大哥想的是天下乞者何时能有容身之处,不用露宿街头,仰仗人鼻息过活。”
想起乞儿,谭振业难得没泼他冷水,父亲宽厚仁爱,志存高远,收留乞儿定有用意在的。
因谭振兴发了通感慨,他们在酒楼门前多逗留了会,然后有书生迎出来,问他们是不是来参加诗会的,初冬已至,天气寒冷,邀他们进楼坐,谭振兴看了眼金碧辉煌的大堂,如实道,“阁下看错了,我们兄弟四人偶然经过而已,未曾收到诗会的请帖。”
说罢,推着谭振学他们急忙离去。
该死的,出门又穿了这身缝补过无数次洗得泛白的衣衫,早知道,就该把他应酬时的衣服穿上。
也不至于到了门前无脸而走人了。
看他们仪度不凡,书生顿了顿,邀请道,“没有请帖也无妨,有朋自远方不亦说乎,听兄台口音是外地人,可是为绵州书院的进士课而来?”
进士课是邀请进士来给学生上课,年后就是乡试了,今年的进士课格外受关注,不仅绵州,其他州书院的学生也有来。
谭振兴满脸迷茫,进士课,什么进士课?
他粗心惯了,走在街上少有注意旁人聊什么,谭振业上前行礼,“进士课请帖难求,我们兄弟自知无望,就不凑热闹了”
话完,再次拱手,竟是走了。
走出去老远,谭振兴问起进士课,谭振业说了几句,谭振兴顿时眼冒精光,“我们不去,能否在外边等候,请他帮忙看看文章就好。”他实在太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希望了,问过谭盛礼,谭盛礼说不知,除了这位进士老爷,他不知还能问谁。
“不知,大哥功课若有疑惑何不问父亲?”
他虽不知进士老爷博学到何种程度,但感觉谭盛礼不会差了。
“父亲也不能为我解惑。”谭振兴沮丧。
谭振业狐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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