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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出去两步,就听他们在窃窃私语,虽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心里不太痛快就是了。
又往前走了两步,实在憋得慌,他转过身,直直走到桌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自认语气还算平和,“请问几位在嘀咕什么?”
有什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背后道人长短算什么君子啊,得亏他们父亲不是谭盛礼,若是谭盛礼,回家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没什么,好笑而已。”穿长衫的读书人嘴角扬起弧度,“上回你问‘唯有读书高高在那儿’,事后想想,与你这卖水的人说了貌似也听不懂,堂堂读书人,竟沦落成了商人,哪儿有脸与我们探讨学问啊啧啧”
谭振兴:“”
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尖酸刻薄的读书人,刘明章心肠歹毒,却也知躲在背后怂恿旁人出面闹腾,眼前这个读书人看着挺聪明的,大庭广众竟不顾名声挖苦自己,自己要是置之不理还真以为是怕了他,他朝不远处的谭振学挥手。
待谭振学走近,他指着右手边的人,“他讽刺我是商人,回家你要为我作证,不是我先招惹他的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是被逼无奈。
以为发生什么事匆匆走来的谭振学:“”
来不及劝,谭振兴已经开口了,“兄台,你说跟我这卖水的讲道理我听不懂,这事我们稍后再说,先来说说你那句‘竟沦为成了商人’,我凭苦力养家我甘之如饴,我有力气我能挑水卖了挣钱,换父母妻儿生活轻松点,同为读书人,你或许能漠视我,不该嘲笑,文人相轻,这是你读圣贤书读出来的吗?”谭振兴从不以卖水为耻,能为家里做点事是件很荣耀的事。
作为谭家长子,开枝散叶不能,如果再不能养家,就真的是一无是处了。
要知道,父亲生了他们三个儿子都在日日抄书维持生计,为人子,他有什么理由懒惰。
以防回家挨打,谭振兴态度和善,语气也好,说完就问谭振学,“我这不算找茬吧,回家父亲问起,你要为我作证啊。”
他算了算日子,隐隐感觉挨打就在这几天了,必须谨慎小心,宁肯在家犯点小错挨打也不能在外犯大错回家被打得痛哭流涕,他正了正色,再朝读书人拱手,“至于你前边说的那句说了我也不懂,不妨你说说,看看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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