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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盛礼去了,谭家何愁没有钱花,哪儿还用得着他们辛苦挑水卖。
想到这,谭振兴骤然想起巷子口看到的人,他问谭振业,“山长大人长什么样子?”
“头发半白,精神矍铄,穿着身暗紫色的衣服。”谭振业拿起写好的字,吹干墨迹,放到旁边,继续写下一篇,刚将纸展开铺平,就听谭振兴惊呼,“竟是他们。”
难怪不给他好眼色,约莫被父亲拒绝面上无光而迁怒他,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若他知道对方身份,必会更恭敬些,也不会抱怨,他小心翼翼望了眼窗外,确认无人后,哑着声问,“父亲为什么不答应啊?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他现在不也在做吗?”谭盛礼日日帮读书人看文章,接受山长邀请也没什么变化,顶多看文章的地点变了而已,可是有钱收啊。
谭振业低着头,高鼻红唇,甚是专心,好像没听到他的话,鼻尖继续在纸上游走,苍劲有力,气势恢宏,谭振兴不敢打扰他,静静坐好,偏头看向角落里的书箱,那有四个箱子,是他们装书用的,突然,谭振兴灵机一动,“你说我毛遂自荐怎么样?”
谭盛礼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更改,劝不管用,既然这样,不若他去,木兰替父从军,他为父入师,都是孝顺的典范,多值得人称道啊,再者,他很乐意去绵州书院做老师,倒数第一的成绩虽不好看,没关系,束脩少点啊,他这人很好说话,不会纠结钱财多和少的。
笔落纸的沙沙声戛然而止,谭振业轻问,“大哥想去?”
谭振兴故作怅然,“也不算想,为了贴补家用而已。”他虚着眼,试探谭振业口风,“你说我去怎么样?”
“做学生交不起束脩,做老师才学又还差点。”要知道,举人老爷也分高低,像谭盛礼是今年的案首才学最高,谭振兴最末,和秀才差不了多少,谭振兴要去绵州书院,做学生能分到最好的夫子,而做夫子,恐怕收不到学生。
谭振兴:“”这话是不是太伤人了,他再差也是举人,多少人寒窗苦读十余载连个秀才都不是,和他们比起来,他算很好了。
有意为自己正名,却听谭振业道,“我看那位山长大人不会善罢甘休,日后再遇到,大哥多留个心眼吧。”
和谭盛礼相处久了,谁和善谁伪善不难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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