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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谭盛礼这样的老师,他日高中名满天下亦非难事,乞儿竟不想。
“你…是不是担心…”身份,乞儿乞丐的身份要参加科举会有些麻烦,但不是无计可施。
乞儿摇头,再次拱手,“乞儿跟着谭老爷是求个问题,谭老爷说很难,会用很长的时间来为我解惑,我想陪着谭老爷解开那道难题。”
他知道,谭盛礼会为他找到答案的。
薛夫子皱眉,“世间还有谭盛礼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吗?他来了兴趣,“什么难题?”
乞儿想想,把那年写在纸上的文章念了出来,那是自己写的第一篇文章,他记忆犹新。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答曰,是。今有小乞丐,其父母为乞,其生而为乞,既人有生则贱者也,何以无生为贵也?还请先生解惑。”
他诵读给薛夫子听,薛夫子轻轻放下茶杯,想说此题有何难的,据史料记载,某朝几百名戍卒被征往戍边,途中遇大雨,不能如期而至,预期将受严厉的处罚,情急之下,戍卒杀死押解戍卒的军官,发动兵变,“且壮士不死则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此乃千古名句,谭盛礼不会不知,更该知道此问怎么回答。
琢磨片刻,心下恍然,他说,“谭老爷德学无疆,必能为你解惑的。”
帝师后人,离了朝堂也能找到自己的志向,他自叹不如。
薛夫子没有为乞儿的离去暗生不喜,纵然有好友说他养了只白眼狼他亦不曾真往心里去,而是认真解释。
他讲学多以科举为主,哪怕学生们年纪小,但他努力扩宽他们的视野,带他们拜访在朝大人,耳濡目染学得更多,乞儿无心科举,走的路不同,他教授的于他无益。
乞儿,是和他不同的人,薛夫子回想乞儿平时表现,自己竟然没发现他的格格不入。
年后,他约着谭盛礼去探望廖逊,提到乞儿,他心生愧疚,若知乞儿志向,断不会带他出去参加诗会,“乞儿那孩子受你教诲,不喜欢热闹,我…
”
其实他也不太想出门应酬,奈何身不由己,好友盛邀,总不能驳了他们面子,况且好友为迎合他喜好,不会邀请太多人,就平时走得近的几个人吟诗作赋打发时间而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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