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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起谭盛礼来,曾经,她埋怨谭盛礼将谭振业送去县衙监牢,以谭家在桐梓县的地位,要保住谭振业何其容易,然而谭盛礼毫不犹豫将其送进监牢,正直得让人咬牙切齿,如今她才明白谭盛礼的良苦用心,走科举的读书人,唯有品行无损方能走到最后。
当年若想方设法掩盖那事,难保日后不会成为谭振业品行的污点。
“大哥”谭佩珠架着他,声音少有的严肃,“端正己身,莫让人抓住了把柄。”
“什么把柄啊”谭振兴半眯着眼,脸上笑开了花,“我啊,就是看方举人不爽心里痛快,嘻嘻嘻”隐约看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他抬起下巴,左右张望,舌头打结道,“到家了?”
谭佩珠:“”
“我自己走吧,被父亲看到就不好了”最后两个字没说出口呢,只见走廊尽头的屋檐下,谭盛礼举着木棍,脸色阴沉的望着他们,谭振兴抖了个激灵,顿时酒醒了大半,“父父亲”
谭盛礼点了下头,唤乞儿搬长凳出来,谭振兴打了个酒嗝,冷汗大颗大颗往下落,哑着声问谭佩珠,“小妹,我在外边没丢脸吧。”
谭佩珠不答,顺顺他的背,“无事,咬着牙过会就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丢脸,下棋频频悔棋,一惊一乍的,没有半点谭家长子该有的成熟稳重,谭盛礼现在不打他,日后见到廖逊他们也会打来补上的,谭佩珠错开两步,鼓励道,“去吧。”
谭振兴:“”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大喜的日子会以挨打结束,要知道谭振兴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又挨了打,无异于雪上加霜,谭振兴呜呜呜哭得肝肠寸断,不住地求饶,下学归来的大丫头姐妹两听到哭声,怔然道,“卢爷爷,父亲又做错什么事了?”
白日上课,族学的人都在议论祖父他们高中的事儿,言语间极为钦佩仰慕,谭振兴在家养伤,如何会犯事?
姐妹两百思不得其解。
卢老头摇头,“谁知道呢?”
谭家人个个稳重,唯有这位大公子行事不着调,挨打乃家常便饭,卢老头道,“不管他了,先回屋写功课吧。”
“好。”
她们没有去看热闹,毕竟父亲挨打不是什么新鲜事,左右就是做错了事儿,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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