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2/5)
提及王锦年,听着的两人都不禁蹙了蹙眉头,程昱珉正欲开口说话,便听着柳卓言赶忙摆手道:
“诶诶诶,玉章兄,我知道,君子不在背后议人长短嘛,我保证,不在背后说他坏话还不成吗?你们要不要猜一猜,这个中缘由?”
柳卓言眼里头闪着些许兴奋的光芒,却见着两位听众似乎面色平平,丝毫没有要配合他做这种无聊的猜测的意思,顿觉无趣,也就不再卖关子了:
“你们可知道,王锦年还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庶兄?据说很是得他父亲喜爱,他走的是科举的路子,他那庶兄便是继承家业的人选了,他考了这两回都没中,他母亲如何甘心儿子这般不上不下地被吊着,便撺掇他回去跟他那庶兄夺家产去了。”
程昱珉摇头叹道:“真乃妇人之见!岂不闻会试考场外,比王兄年纪大的比比皆是?如何便能这样轻言放弃呢?再说,王兄家中又没有万贯家财,何必要为着眼前那几分利放弃了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的心血呢?”
柳卓言早就知道玉章兄的性情了,也不以为意,笑道:
“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那庶兄有几分经商的本事,将王家的生意倒也做得风生水起的,他母亲见着本该顺理成章是自己的东西,天天晃悠在眼前却得不到,怎能不抓心挠肺呢?”
“更何况,哪怕他得中进士,这官途要是不顺,还不如回家继承家业做个富裕的田舍翁呢,据说为逼着王锦年回家,他母亲甚至还搞起了上吊割腕的戏码。昨日他家管家来办理退学的那套流程的时候,说出来了此事,书院里现下有不少人同情王兄呢。”
程昱珉点点头:“的确,从表面上竟从未看出来,王兄背后还有这般不为人道也的故事呢,摊上这么个偏心的父亲,还有个不着调的母亲,可不就是合该令人同情吗?”
沈文晖但笑不语,此人值得同情吗?当然值得,可是家世背景不是任何人自己能够选择的,也不是听任何人指挥的,他境况艰辛如此,不思量怎样于逆境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学问不好反而怪到了沈文晖头上,动了歪脑筋。
王锦年莫不是以为,只要他不去参加会试,这状元的名头便能由他收入囊中吧?当真可笑!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到王锦年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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