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肆拾陆(8/10)
他的惨叫和本就变得稀薄的呼吸立即全被掐死在喉咙里。他仰起头,张大嘴,努力地想要呼吸上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空气。他伸着双手,却根本不知该抓住哪儿才能挣扎出一丝生机,于是就那么滑稽地在空中乱挥。br/>
片刻,耿明机松开了他,手又往下狠狠一按。br/>
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沈怅雪又立刻咚地一声,重重砸到地面上。br/>
他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就那么一阵阵动弹不得地痉挛着。br/>
耿明机收了手,甩了甩,仿佛手上沾上了什么脏东西。br/>
他凉薄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沈怅雪,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来,转身走向宫外:“扫了。”br/>
窦娴知道他说的是那些酒壶碎屑br/>
(),忙道:“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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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明机回到乾曜山后,因着掌门下的那些禁令,不能再传道授业,这几天便不得不清闲下来。br/>
第二天一早,他让人把躺椅拉到前院中,拿了个毯子过去,在早春晌午的阳光底下晒了会儿太阳。br/>
沈怅雪昨晚又在这儿受了一整晚。早晨耿明机一醒,便叫人将他扔到了柴房那边去。br/>
他连站都站不起来,耿明机便叫人拖在地上拖着走。br/>
反正不是个人,当成块抹布都没事儿。br/>
沈怅雪被人带走了。br/>
眼不见心不烦,耿明机心里痛快多了。br/>
“兔子就是不知好歹,”他叹着气,“不认主。”br/>
邱戈在一旁的石桌子上为他温茶,闻言笑道:“或许只是这一只不知好歹。”br/>
“说来也怪,之前从不敢忤逆我。”耿明机皱眉纳闷起来,“这些年,我明明将他教养得很是成功,逆来顺受极了。从不敢忤逆我,听话得很,唯我是从,当真跟条狗一般好使。近来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敢三番五次同我对着干。”br/>
“弟子想,定然是那玉鸾长老多嘴。”邱戈说到这儿,声音低了许多,“大约是那时看他被师尊责罚,可怜,多嘴了几句,这兔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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