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性命相托(3/5)
了。”唐镇远冷哼一声,“那小孩最会花言巧语,才会把云忠骗得找不着北。关键是这孩子还不乐意和云忠在一起,真是气煞我也。”
廖清河得意地捻须笑了起来:“我的女儿绝非寻常女子,自有过人之处,又不是只有云忠一个孩子对她念念不忘,哪能旁人喜欢她便答应讷?这孩子灵秀聪慧,果敢善良,就是心思重,一腔真心被磋磨得粗糙。”
“我是真心想让她做云忠的妻子……她是善于教养孩子的性格。”
“她能做的岂止在后院教养孩子?何必大材小用?”廖清河抿着嘴摇摇头,“旁的事情眼下我能应允的都应该应允,可惜阿梨就这么一个人,将军就是再真心也没用。”
唐镇远有些惋惜地笑了笑:“你如此会说教,就该成亲多有几个孩子。你倘若多有几个女儿,我就是朝堂上与你再不愉快,到了时候也得灰溜溜找人上门提着礼物说媒啊。”
“阿梨又不是我养大的,造化钟神秀,她的人生是自己走过来的。”
唐镇远没有说话,只是闷了一口酒,眼里目光颇为复杂。
片刻后,他从怀里将瓶子掏出来,倒在了廖清河的酒杯里:“……我知道,你给圣上最后一次的机会,就是他到底怎么处置你。倘若你参了他巫蛊之祸,他悔过反思,那么你这诱饵也白下了……你失望了吗?”
廖清河对着面前推过来的酒盏:“为臣,不会对主上失望。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倘若我做了应该做的,却招来了祸患,那便是祸患早就已经潜伏于此了。”
唐镇远用自己的酒盏撞了一下廖清河的杯沿,犹豫许久后终于松口:“大越不可分割,黎民不该因此而遭难。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神武营和禁军我自会权责范围内为他们想办法。”
廖清河闻言如释重负地笑了,端起酒杯灌了一口,只喝下去半杯便呛得咳嗽起来。不过须臾便觉得喉咙里血气翻涌:“有劳了,武状元。”
唐镇远看着那枯瘦苍老的身体晃动几下顺着榻边倒下,不由得侧目避开视线,片刻后只能叹了一口气:“走好,探花郎。”
窗外初夏的热风蒸腾着暑气,那沉闷的燥热仿佛永远不会结束一般。唐镇远坐了很久,转过头看向一旁早已面色苍白的廖沛德:“你跟老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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