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命只有一条!(2/3)
用目光去搜寻裴敬衍的踪影,可裴敬衍已经坐进马车里了,根本看不到人。
李班头心里骂娘,想着行程不能耽误,便咬牙下令道:“走。”
左右他们距离徐州也只有五天的行程了,赶路要紧。
随着虞似一行人的加入,这支队伍一下子壮大了不少,五六十人在官道上走出了浩浩荡荡的气势。
一辆马车、一辆骡车与一辆骡车混在其中,分外的招眼。
黑马玄焰自有它身为马的傲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了最前面,这才一天,它就接受了它的新身份,安安分分地拉起了车来。
“真是匹好马啊!”虞大德口中发出由衷的感慨,“我们村里从前有牛车、驴车、骡车,就是没有马车。”
“小九,你大哥的马可真俊!”
虞大德听楚蓁唤裴晏之小九,也就这么叫他了。
裴晏之是第一次坐驴车,一双眼睛死死地黏在拉车的毛驴上,舍不得移开眼,嘴里纠正道:“他不是我大哥,是我二嫂的大哥。”
男孩子的眼里只有“车”,而虞晚晚的眼里只有楚蓁,目光灼热得简直要烧起来了。
或者说——
是楚蓁手腕上的那副袖驽。
两人进了驴车后,楚蓁就把袖驽自腕上解下,很大方地递给了虞晚晚。
第二次摸到了袖驽的虞晚晚,一下子忘了楚蓁的存在,如珠似宝地反复端详着这副袖驽,仔细摩挲着上头的纹理、构造。
片刻,她从一个木匣子中取出了一支炭笔、一张纸和一把软尺,炭笔对着纸张涂涂画画起来,笔端流畅地将袖驽的外轮廓画在了纸上,又标注了一些局部的尺寸。
这是一幅对那些文人墨客而言没什么美感的画,但楚蓁却看得津津有味,问道:“这些都是跟你叔父学的?”
虞晚晚低着头没吭声,专心致志地标完最后一个尺寸,这才慢两拍地抬起头来,腼腆一笑:“我五岁就跟着我叔父婶娘,一开始只是给叔父收拾书房,后来叔父看我喜欢机巧,就教我读《天工开物》。”
即便当时她还小,也永远记得那会儿村里总有人说闲话,说女孩子识什么字,又不能考状元;说叔父是脑子被门夹了,难怪读了那么多年书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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