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2/8)
表示了解。
其实这两次高烧,列恩都在第一时间隐身消失不见,所以我并不清楚在此期间它的行踪和状态;只是上次回来时它倒还神采奕奕,这次或许是因为更严重,所以显得蔫巴巴的。
凑去用食指轻轻摸了摸小蜥蜴的脑袋。它在半梦半醒中无意识地蹭上来。
至少现在能好好休息了。
随后,我到衣柜前拿出干净的衣物,拆了一块一次性浴巾。塑料包装窸窣地响,身后不远处传来男人语气平常的声音。
“你要洗澡了么。”
“嗯。”我顺带把一次性毛巾也拆开,“昨晚光顾着睡了,一晚上没洗,现在挺难受的……”
蓦地,我话音一顿。
提起昨晚而回想起来的记忆与画面猛然袭击了我本就还在消化信息量的思路。
我忽然感到无所适从(),像考试最后几秒来不及写完时紧张得手脚发冷那样(),抓着衣服和浴巾的手也涌起一阵酸麻。
勉力按捺住这种不争气的局促感,我语速加快,头也不回道,“你要是饿了还没吃就先去吃饭不用等我。”
保镖那边又响起倒茶声:“哦,我不是很着急啊。”
我嘴角一抽,“那你就等着吧。”
“我不介意。”
“谁问你介不介意了!”
哗啦一声推上浴室的门,我总算有点私人空间,忍不住替昨晚的自己羞耻地捂了把脸。
做那种稀奇古怪的梦也罢,干嘛还把梦代入现实啊。
虽然我那时心情复杂、脑子不清楚是真的;做完噩梦代入感很强,情难自抑地不高兴起来也是真的;甚至跑去扒拉人家说不同意也照样是发自内心。但是真实归真实,这种表现未免也太幼稚了。
那时里包恩依着我的力道弯腰低头,还没说什么,我就跟个爱给员工上压力的黑心老板一样,再把他领带拽紧了些,非得讨个说法出来: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我这么问。
我已然想不太起来里包恩的神情。他老是戴着帽子,房间又暗,只记得当时雾蒙蒙的月光扑在杀手身侧,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我也就没有别的什么好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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