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南朝春意浓 几度风雨楼(05)(7/7)
琳,便去问于好:“怎么样?”
凌晨一点,夜凉如水,朦胧月色薄纱般地从走廊窗户里洒进来,拢着于好小小的身子。在厕所吐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几乎是面无血色,被着惨淡的月光衬得,更是惨白。
靠!
他说话时,身体往前,离禁闭室中央的一顶白色吊灯近了些。
不免心酸,像被柠檬汁灌满了,又涩又难受,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于好第一趟从禁闭室出来几乎确定了。
孙凯支支吾吾半晌,“等你回来说吧。”
灯光仍是不明不暗地耷拉着。
十一点半,陆怀征已经抵达昆明机场,下了飞机,阔步往场站楼外面走,部队安排的车等在航站楼外,上了车第一个时间给孙凯去了个电话。
那人也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你就是孙凯吧?”
陆怀征握着电话的手指节都白了。
于好忽然抬头去吻他的唇,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生涩地去咬他的下唇,很快被陆怀征低笑着反咬住。
“情况怎么样?”
岗哨刚要下车盘问,就见陆怀征风尘仆仆从车上下来,紧接,孙凯就从里头迎出来了。
男人又往前凑了凑,粗大的鼻孔微微收缩,表情享受地细细嗅着这屋内的空气,“你真香啊,你比那些女人香多了。”
他不是惯常留胡子的人,因为胡须很浓密,耳边还有刮痕,证明他是刚蓄的胡子。蓄胡子是虚张声势,还是需要掩盖什么呢?
两人终于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