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巴涅思评传(5/12)
活后,和正在那儿讲演rabe ais(系法国文艺复兴中的健将)的法朗士同伴,取道到别的小邦。到处受着欢迎,他觉着自己又在这青春热烈的世界中兴奋起来,决心牺牲他一切的生命来完成这少年西班牙的光荣,在那儿,他的过去曾留下多少伟大的回忆。所以,伊巴涅思又转向一条新生命的道路了。不久他便得到两份产业,一在rio negro河畔而作他献身文学的证人,题名cervantes,一在阿根廷的极北,题名nueva valencia,象征着他对祖国的怀念。从这儿到那儿需要四天四夜的长途旅行,坐了火车还要骑马。这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对于我们这位小说家,不停地从cer-vantes跑到valencia,把这成千的移民集合起来,开垦的工作组织起来,分配一切的机器,规定一切的职务,还要有时候写几篇东西,作几篇小说,甚至有几回还一跳跳到了西班牙,或者跳落在巴黎城中。在久别的西班牙和巴黎,他的友人们都热烈地愿意听他讲述种种冒险,讲述当时一班反动的工人把他围住口口声声要杀他的情状。记得法朗士最爱听他的讲述,还到处说:“在多少狂热紧张的时候,我的生命就悬在我的口上。”这句话是伊巴涅思自己极好的描写。伊巴涅思还常常动听地叙述cervantes小村在政府没有安置警察前,是怎样地生活在道德、情义、自尊之中。一切的盗风窃案都是警察来后的成绩。
这两块产业的发展是需要巨量的资本的,就是在那时候,伊巴涅思设法在八十万pesetas(西班牙币)的一张借票上签了他的名字。“我生平从没有签过那么一个痛快的字。”有一天他对着去访他的记者用这样含蓄的口吻在说,“你还将见我成为一个巨富,不是欧洲的,而是美洲的百万富翁,暴发户,我将来开家旅馆,来客都戴着鸡卵大的钻石。”这委实是太调侃了。
这幽默的幻梦随着时间日益呈着虚空了,一九一三年,阿根廷的财政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在伊巴涅思好几部关于南美洲的小说中可以真切地见着的。厌倦于一天天在增长的困难,他终于重回到欧洲了。未了的事情托付给一个银行家代他清理。
重来欧洲后,他有了几个月的休息,每天静默地写些小说或整理旧稿。一九一四年漫天的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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