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8/11)
长白浩歌子的《萤窗异草》(十二卷)、管世飘的《影谈》(四卷)、冯起风的《昔柳摭谈》(八卷)、金匮邹弢的《浇愁集》(八卷)、乐钩的《耳食录》、俞梦蕉的《蕉轩摭录》、荆园居土的《挑灯新录》、朱翔清的《埋忧集》、王韬的《遁窟谏言》等,真可谓志怪作家辈出,志怪作品如林。明清的长篇志怪小说,除《西游记》、《封神演义》外,尚有《平妖传》、《四游记》(包括《上洞八仙传》、《五显灵官大帝华光天王传》、《北方真武玄天上帝出身志传》、《西游记传》)、《长春真人西游记》、《西游补》等等在中国文学史上,志怪作品之所以出现如此繁荣发展之势,之所以未因其被贬抑而衰微或湮灭,除了有经济制度、社会文化以及上层建筑诸因素的相互影响的原因外,志怪形式本身所体现的独特审美规律和法则,无疑也是重要的原因。首先,志怪作品由于其采用了纪异、纪怪、梦幻等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所以获得了以“新”、“奇”等为特色的艺术魅力,因而满足了人们在鉴赏中追求“新”、“奇”的心理需要,反转来便推动了志怪小说的发展。纵观古今中外的文学史,不同国度、不同历史时期的读者都有追求“新”、“奇的欣赏心态。志怪作品的“奇”、“异”、“怪”、“幻”等的艺术特色,使作品的故事更曲折、更生动、更具感染力,恰恰适应了广大读者的审美心态。文艺理论家一向认为,没有创新便没有艺术,而志怪作品的“奇”、“异”则是“新”的要素正是因为其为“奇”、“异”,所以便为一般人所不常见;正是因为不常见,所以便产生了追求个“究竞”的愿望和思考个“真伪”的要求;正是这“追求”和“思考”的思维历程,增强了鉴赏者的审美感受。这是志怪作品在历史上盛而不衰的客观原因。其次,在阶级斗争和现实矛盾比较复杂的情况下,志怪所采用的非人间的形式便于表现广大人民群众的理想愿望,便于表现艺术家的审美理想,便于寄托广大人民群众以及艺术家的情思。这是志怪作品兴盛发展的另一种重要原因。反过来说,志怪作品正是由于寄托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情思和理想愿望,所以才成了广大人民群众观照自身的艺术珍品。志怪作品写的是“神”、“仙、“鬼”、“怪”、“异”、“妖”,可反映的却是人的某些本质方面。这便是志怪作品获得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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