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执言(4/5)
方萤干的吧？她跟张军一贯不对盘……”
期末考试临近，升入初中的第一场期末考试，关系着寒假是否过得安生，大家自然不敢懈怠，埋头苦读。
“我一次性给了两百，让他记账，慢慢扣……”
那气势，像头作困兽之斗的孤狼。
蒋西池彻底看不进去书，铅笔捏在手里，半天没落下一笔。
蒋西池心脏像是被扯了一下，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张老师……”
张军瞪着方萤站了一会儿，拂袖而去，“你们自习！”
十三岁女生，相对于成年男子，力量之悬殊，可谓蚍蜉撼树。
身体前倾，狠盯着他。
蒋西池推着车子到桥头，方萤正等在包子摊前，打了个呵欠，对他说了句：“早。”
她眼眶是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教室外寒风阵阵，他去卫生间拿冷水洗了把脸，又回到教室。扯了张纸，刷刷写了一行字，塞给方萤，自己抄了本书，走出门去。
四五分钟后，方萤提着一只塑料袋子走了出来，她见他目光看过去，把袋子往身后一藏，“走吧。”
蒋西池憋了一会儿，“……学校可以洗手。”
他看她一眼，片刻，点点头，“……你在家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在河对岸喊我——河水很冷，你别游过来。”
蒋西池看她一眼，点点头。
“不用！”方萤急忙阻止，“不用了……你别跟过来。”这一回的语气里，带一点哀求。
“不是你干的？我看就是你干的吧！”张军一拍桌子，双腿弹出去，几步到她桌前，猛拽着她胳膊，从位上拖了出来。
蒋西池把p3塞到她手里，什么也没说话。
老医生低头瞅着他，笑意慈祥，心里跟明镜似的，“药是我开的，肯定够。都是止痛消炎的药，一次也不能多吃，你说是吧？”
方萤脸色立刻就变了，双臂使劲挣扎，“放开！”
蒋西池从没见方萤这样生气过，像是瞬间被戳中逆鳞一样。他心里早已有自己的判断，这么一问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
他突然想，这样的“战争”，她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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