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向左走向右走（八）(2/5)
叶子垂得很长。
程如墨凑过去，帮忙择鱼腥草，“妈，你跟我交个底，我爸对陆岐然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陆岐然转过身，笑说：“那你是蜂还蝶？”
陆岐然又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忽想到三月初细雨里与程如墨在林顿酒店前的重逢，当时她白色的裙子外面，便套着件与这颜色相似的风衣。
程如墨一愣，垂眸低下头去边择菜边说：“我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程如墨房间很小，支了张一米五的床，一个写字台，一个衣柜和书柜之后，基本就没有多少转身的空间了。
“啧啧，暴露了吧？”程如墨将书塞回去，“我就说男人哪有真的坐怀不乱四大皆空的。”
陆岐然把装衣服的袋子往她手里一塞，“那你提着这个。”
程如墨连忙去给程德云倒茶，她想到程德云爱喝浓茶，便多放了些茶叶。
衣柜和书柜连在一起，都很高，快要触到天花板了。陆岐然往书柜看去，从上到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粗略看了一眼，种类很杂，但小说居多。
陆岐然低头看她，“你喜不喜欢？”
程如墨想了一会儿，说：“你高中时候学没学过舒婷的《致橡树》？”
程德云“嗯”了一声，瞪了脚上的皮鞋，低头换鞋。
程如墨不无得意，“那肯定，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
“那不就得了，你管你爸怎么想，是你要跟小陆过日子，又不是你爸要跟他过。”
程如墨忍不住一笑，“我只是觉得这衣服真的有点贵，比我上回买的那条裙子还贵五百。”说罢也不跟他争了，提着袋子挽着他上了电梯。
“广告里拎的是脑白金。”
“东西重，我帮你提点。”
陆岐然笑着摇头，“你还是太单纯。”
程如墨和陆岐然到家的时候，程德云还没到。刘雪芝将陆岐然提来的东西接过了，忙招呼两人进屋，待两人坐下了，沏了两杯铁观音过来，又将电视打开。她锅里还炖着菜，说了两句话就赶紧进去了。
“初中吧，哪有不好奇的，”她背靠着书柜笑看着陆岐然，“你肯定也看过吧？没看过这个也肯定看过《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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