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看得伦理真 写出奸徒幻(2/10)
生累次诫谕他□(们),他两人略不在意。五人虽是同门,意气犹如水火。后来两姚连丧父母,家事肃条,把这书似读不成。只有胡行古进了学。夏学做了富尔谷帮闲。 一日方方城先生殁&242;了,众门生约齐送殓,两姚与胡行古先刭,富尔谷与夏学后来。那富尔谷原先看得先生女儿标致,如今知她已长成,两眼只顾向孝堂里看。那女儿又因家下无人,不住在里边来往,或时一影,依稀见个头,或时见双脚。至哭时,嘤嘤似鹂声轻啭。弄得个富尔谷耳忙眼忙,心里火热,两只眼直射似螃蟹,一个身子酥软似蜒蝣。这三人原与他不合,不去睬他。只有夏学,时与他掗怀说话,他也不大接谈。事完散酒,只见夏学搭了富尔谷肩头走,道:“老富,你今日为什么出神?” 富尔谷道:“我有一句心腹对你说,方先生女儿,我见时尚未蓄发,那时我已看上她,只是小,今日我筭(算)她已年十六了。我今日见她孝堂里一双脚,着着白鞋子,真是笋尖儿,又亏得风吹开布帏,那一影真是个素娥仙子,把我神魂都摄去了!老夏怎弄个计议,□(使)我得到手,你便是个活古押衙!” 夏学道“这有何难,你只日日去帮丧,去嗅她便了!” 富尔谷道:“只今日己是几乎嗅杀,若再去,身子一定回来不成了!你只怎么为我设法弄来作妾。” 夏学道:“罢了,我还要在你家走动,若做这样事,再来不成了,作成别个罢!” 富尔谷道:“房下极贤。” 夏学道:“我日日在你家,说进活,你尊脸为什么破的?昨日这样热,怎不赤剥?” 富尔谷把(打)夏学一拳,道:“狗獃!妇人们性气,不占些强不歇。我们着了气,到外消遣罢了;她□□□□□(不得发泄,毕)竟在肚中,若还成病,又要赎药,你道该让不该让?” 夏学道:“是!是!只是如今再添个如夫人,足下须搬到北边去,终日好带眼罩儿,遮着这脸嘴。”两个笑了一回,夏学道:“这且待小弟缓图。” 次日,夏学就借帮丧名色,来到方家。师母出来相谢,夏学道:“先生做了一生老学究,真是一穷彻骨,亏了师母这等断送,也是女中丈夫。” 师母道:“正是。目下虽然暂支,后边还要出丧营葬,亳忽无抵。” 夏学道:“这何难!在门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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