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淫妇情可诛 侠士心当宥(6/11)
也早有几年快活。咱家忘八倒着力奉承咱,可有哥一毫光景么?哥不嫌妹子丑,可常到这里来。他是早去了,定到晚些来的。”两个儿甚是眷眷不舍。耿埴也约她偷空必来。 以后耿埴事也懒去缉,日日到锦衣卫走了一次,便到董文家来。邓氏终日问董文要钱买肉,买鸡、果子、黄酒吃,却是将来与耿埴同吃。 耿埴也时常做东道,常教他留些酒肴请董文,(她)道:“不要睬他!有的多,把与狗吃。” 一日晚了,正送耿埴出门,不曾开闩,只听得董文怪唱来了。 耿埴道:“哪里躲?” 邓氏道:“莫忙,只站在门背后是哩!”说话不曾了,董文已是打门。 邓氏道:“汗邪哩?这等怪叫唤!”开门,只见董文手里拿着一盏两个钱买的茹桔灯笼进来。邓氏怕照见耿埴,接来往地下一丢,道:“日日夜晚才来。破费两个钱留在家买米不得?”又把董文往里一推道:“拿灯来!照咱闩门。”推得董文这醉汉,东嗑了脸,西嗑了脚。叫唤进去,拿得灯来。耿埴已自出门去。邓氏已把门闩了。 耿埴躲在檐下听,她还忘八长忘八短:“以后随你卧街倒巷,不许夜来惊动咱哩,要咱关门闭户。” 董文道:“嫂子,可怜咱是个官身,脱得空一定早早回来。”千赔不是,万赔不是,还骂个不了。 第二日,耿埴又去。邓氏忙迎着道:“哥,不吃惊么?咱的计策好么?” 耿埴道:“嫂子,他是在官的人,也是没奈何。将就些罢。” 邓氏道:“他不伏侍老娘,倒要老娘伏侍他么?吃了一包子酒,死人般睡在身边,厌刺刺看他不上眼。好歹与哥计较,闪了他,与哥别处去过活罢。” 耿埴道:“罢,嫂子怎丢了窠坐儿别处去?他不来管咱们,便且胡乱着。” 邓氏道:“管是料不敢管,咱只是懒待与他合伙。”从此,任董文千方百计奉承,只是不睬,还饶得些嚷骂。 一日,与耿埴吃酒,撒娇撒痴的一把搂住道:“可意哥,咱委实喜欢你!真意儿要随着你图个长久快乐。只吃这攮刀的碍手碍脚。怎生设一计儿了了他,才得个干净。” 逼着耿埴定计,耿埴也便假装痴道:“妳妇人家不晓事,一个人怎么就害得他?” 这妇人便不慌不忙设出两条计来,要耿埴去行,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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