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人鬼不分(2/4)
时候,就对我说:你等着,明天我过去一趟,我亲自帮你。
我忙不迭的敲了一下杯子,说:跳马!
而就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俩字什么意思的时候,海伯继续用手指蘸着清水,在人字上,打了一个叉号,又在鬼字上打了一个叉号。
可人和鬼一起写出来,那我真看不懂。
“对啊,我不服!”我嚷嚷着说道。
我看了许久,眼神里满是疑惑,甚至我看向海伯的眼神都有点急了,我真希望海伯能够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完了?这两个字什么意思?是我俩的逢场作戏可以停止了吗?
海伯说:没,正看人与自然呢,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咋了?
单写一个人,或者单写一个鬼,那我或许还能看懂,意思就是说,隔壁偷听我们说话的,要么是人,要么是鬼。
我的天!
远远的,在月光下,一个老太太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从桑槐村赶了出来,我拍了拍海伯的肩膀,小声说:海伯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冯婆。
难不成,隔壁房间突然来了个蜥蜴精?此刻在监视我们,偷听我们说话?又或者冯婆就是个蜥蜴精?
人。
海伯说:不服?那就再来两把,我让你心服口服,敢不敢?
第二天,海伯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我带着海伯下馆子搓了一顿,晚上我俩就站在宾馆的楼上,朝着桑槐村的道路上看去,等候冯婆。
这小宾馆里没那么高档的饮水机,只有暖瓶,我用玻璃杯给海伯倒了一杯茶水,端给海伯的时候,海伯没说话,只是对我一挥手,示意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而他就端坐在沙发前,一言不发。
海伯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愤怒,但他却用着爽朗的语气说:出车!
我真的不想这样打哑谜了,我想尽快结束,我的灵魂快要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众所周知,象棋红黑双方各16个棋子,我俩一边对话,一边敲击茶杯,估摸着大概敲了32下之后,海伯说:我先走,炮翻山!
说完,他端着茶杯,又在茶几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一愣,心想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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