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历代圣贤能作述(2/5)
看。”丁韪良对此更感兴趣,伸手便拿了过去。先是看目录,然后随手打开几页。很快,将三本书翻了一过,才兴奋的对孙元起说:“johnn,这些都是你编的?真是棒极了!由此可见,你对物理的认知是系统而深刻的!”
“是的,您说的非常正确!可是这里是中国,你必须学会如何同官员打交道,尤其是和那班贪得无厌、效率低下的官僚们,哪怕你是隐者!”丁韪良在中国那么多年,可谓“事非经过”了。
那人上前打了个千儿,答道:“孙先生,我们家老爷叫您赶紧过去,说是有急事,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哦?真的吗?”孙家鼐接过书,看到封面,“物理?不是格致么?”
这件事解决了,孙家鼐又想起了一件事,问孙元起:“听人说,你是我的侄孙,还在马神庙里占了套院子?”
“再次感谢您的帮助!”孙元起诚挚的说。
“孙大人在么?”丁韪良的官话绝对称得上标准,“你去通报一下,就说丁韪良求见。”
然后对孙家鼐说:“孙大人,你不用担心了,这套教材是中国能见到的最好的格致学教材,系统而有趣,非常便于学习,在泰西也是不可多得的。”
孙元起顿时想起来了,那人曾来给自己送过崇实中学的聘书。便连忙迎出来,说:“劳您大驾,不知丁大人叫我有什么事情?”
“京师大学堂要开学了!”平日里说话颇为繁复的丁韪良,这次非常凝炼。
倒是丁韪良在旁边插了一句:“他在美国呆得久了,浸淫学术,倒是不会和人应酬了!”
孙元起立马给他鞠了个大躬:“谢谢大人!”
孙家鼐根本就没指望他能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学生之成就与否,全视教习,教习得人则纲目毕举,不得人则徒糜巨帑,必无成效。大学堂之设立,惟在实事求是,是必不可如教习庶吉士、国子监祭酒等之虚应故事,宜取品学兼优、通中外者,不论官阶、不论年齿,务以得人为主,或有总理衙门大臣保荐人才可任此职者,请旨擢用……老夫举荐的格致教习,便是你!”
想了想,又说:“对了,七月份的时候,老夫保奏你为教习。因外间都传闻你是老夫的侄孙,衙门便将你的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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