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〇三、遥望齐州九点烟(2/4)
图上一点点排除可能性，最后确定新的侦查路径。
冯先舒有些迟疑地答道：“应该不会吧？山东沿海一带由川、陕、甘、晋四个老牌航空团严密监视，真要有什么动静，还能逃过他们的眼睛？何况在此之前还得过一遍我们这道筛子呢？现在各处都没有消息传来，肯定是小日本的舰队还没有迫近咱们沿海，应该还在中朝之间海面的某个位置猫着，只是咱们暂时尚未发现而已！”
“上海方面第四侦查小组3号机收到消息，完毕！”
胡啸听闻消息立即精神大振，嘶哑着嗓子问道：“请确认消息是否准确！”
天色刚刚发亮，十二架苍穹12式侦察飞机就从山东荣成机场、青岛机场以及上海军用机场腾空而起，稍作盘旋后排成一行向东方海面呼啸飞去。
董泽臣又猜测道：“那日本舰队有没有可能临时赶往对马海峡一带，先去拦截回国的德奥混编舰队呢？这两天我们可是好几次搜查到他们的行踪，他们显然是往对马海峡方向行进的！”
冯先舒放下高倍望远镜，搓了搓僵硬的双手，又揉揉红肿的眼睛，大声问道：“振云，咱们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受引擎、气流等因素影响，在飞机上必须要大声说话，否则根本听不见。
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之后，冯先舒大声对胡啸报告道：“红岛、黑山岛西北海域发现大规模舰队行踪，请通知飞行员迫近侦查！”
就在冯先舒极力睁大眼睛辨别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在红岛、黑山岛西北方向的蓝黑色海面居然出现十多条长长的白线，就好比是沾了面粉的手指在藏青色的桌布上抹了一下，而能留下这种浪痕肯定不是普通的小渔船，至少也得排水量数百上千吨的炮舰、巡洋舰才行。
当然，飞行员和侦查人员的辛苦程度比起加班熬夜的参谋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孙元起已经在四川和山西分别设立飞行学校，但时间尚短，加上条件要求极高，合格的飞行员至今依然是凤毛麟角，尤其那些飞行时间长、经验丰富、能够投入实战的飞行员，更是无价之宝，这就导致海上搜寻只能轮班倒。而且飞行员的辛苦远非地面人员所能现象！
董泽臣闻声也放下望远镜：“你们说小日本到底跑到哪儿了呢？那么大一个目标，总不可能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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