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若无艰辛,何铸情深(11/12)
的丙一,干的事儿确实不正常,还恶劣。他让人拿来钥匙,把洪阿记脚上的铁链解开了,却又把她手上的铁链加了个工,将她与赵绵泽两个人的手锁在了一起。
“你到底是太过信任我,还是并没有那么关心?”
在自甘下狱之前,她就没有想过还能活着走出去。她不怕死,却怕赵绵泽赴死。如今的局势,只要赵绵泽活着一天,在赵樽的眼里就无异于“眼中钉,肉中刺”,在她看来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如今天降祥云,她的兴奋可想而知。
迟疑一瞬,她笑了笑,尽管让自己呼吸浅一些,以免喷到他脸上,声音也柔而淡,“对少爷而言,七小姐是你此生所爱,为她,你可赴汤蹈火,可身陷囹圄,终其一生,也无怨无悔……”
这一次回来,他或许……就是来送死的。
甲一轻嗯,应道:“如陛下所料,他没有。”
他显然已经发现了她,一瞬不瞬地看了过来。
帝后寝殿里的两个人,好一番“春江水暖鸭先知”,不亦乐乎。只可怜了二宝公公一个人杵在外间失魂落魄地后悔投胎不慎以致口口口不翼而飞,搞得他成天守着一个美人儿,能看不能吃,受的罪比没有瞧着人还要恼火。
在外头值守的人,正是丙一。
阿记看着他的眼,刹那迷离,刹那慌乱。
张四哈摆手,急切地催促道:“事不宜迟,陛下赶紧跟奴才去吧,再晚来不及了。”
“你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阿记微笑着抬看向飞雪之下寂静的重重殿宇,慢慢道:“我知道你会让我去伺候少爷,一定是娘娘的意思。但我还是想谢谢你。因为从我入了皇城,并没有受到半分苛待。”
匆匆沐浴完,他又差人打了温水来,亲自把夏初七身子打理干净,方才披衣起床。
看着他不怀好意地走过来,阿记禁不住打了个颤,紧张地挡在赵绵泽身前。
赵樽扫他一眼,不解释,只道:“甲一可有消息传来?”
张四哈没有停留,偷摸着领了二人,便找到密道入口。
此地看上去像一个地窖,空间不大,黑漆漆的,除了几张破旧木椅,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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