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隐 · 下(1/6)
“你放心,那银锁是偷来的,我没动你儿子。”对着秦雨桑明澈眼光她说了句,神隐收势,看着他最终倒地。
“你若不痴我也不用逼你。”她叹口气:“这个东西我想你认得,薄情的方歌和你可爱的儿子,你选一个吧。”
姹萝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他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那铜刺拔|出|来刺进她身体,那么这十几年的痛苦磨难就算得偿。
一旁晚媚是早已不耐:“你还在琢磨什么,这结界是你教他的,难道还真这么难破?”
所有该想的他都已经想了,只除了一样——如果这人不是方歌呢,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个迷局,那么结果会怎样。
于是他嗓门立马大了:“这又有什么,你巴巴的叫我来,难道就为了看这个?”
结果是他死。
那一刻他心头牵动,回想方歌仗剑站在武林之巅的容光,不由叹了口气。
“精尽而亡,还真是个美丽的死法呢。”姹萝流目,声音是性感温和,又拿脚趾戳了戳脚边跪着的另一个男仆:“你也去,从他后面插他。”
秦雨桑最终的答案是选了儿子,所以他跟晚媚走进片密林,说是结界难破,非要他亲眼看见不可。
秦雨桑不眨眼了,开始有些明白,终于被晚媚点通了一窍。
持剑的右手顿时麻痹,他手起如电封住心门,弯腰去扶方歌。
可是今日这一刺,自己就必死无疑,就必定负她,连个招呼也没有,就留她一个人在鬼门,让她自此伶仃。
他也曾答应过她,要和她齐心断金,最后双双飞走。
二十岁时自己成婚,方歌喝的酩酊大醉,比自己成亲还高兴。
“我是不是该恨他。”到最后他在心底里问了句,很老实的问自己:“我有没有一点恨他?”
可是真气催动毒也立时入了心,晚媚挥动神隐,在二月出手前已经套住了他脖颈。
秦雨桑怔怔,还捏着那叠信纸:“这些不用你说,我虽然迟钝,但也不傻。”
二十六岁时添了儿子,方歌来喝满月酒,傻乎乎抱了那孩子一夜。
方丈连连点头,再不怀疑,从怀里掏出那个油纸包,交给晚媚后退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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