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隐 · 下(2/6)
结果看了一眼后秦雨桑就吁口气,万幸这封肯定不是情信。
结界是有个死门,可也有个生门,如果生门被刺,那么结界也会破开,毒则会顺着持剑人的真气逆流,全数上了刺界人的身。
这两个人是孪生兄弟,看见自己的亲生弟弟死的这样凄惶,做哥哥的又如何心安。
屋里杀意重重,他是疯了,彻底疯了。
如果这二十几年他一直在演戏,那么应该也会有走神的时候,将假戏做了真。
纸上是他娘子莫荷的笔迹没错,可却是记着一笔流水帐,说是他某天又看了哪些秘笈,悟出了哪些套路心法,一条条写得很详尽。
风裘底下本来就只穿着肚兜纱裙,晚媚笑的肆意,身子紧紧贴住了他,在那棵一叶一菩提的树下粗重喘息,手滑进秦雨桑衣领,腿盘上他腰,任他将头埋在了自己双乳间。
方丈很快出来迎客,见到他们三人后有些吃惊:“以前都是一位中年施主来取东西,怎么这次来了三位?”
越是单纯的人往往越脆弱,因为信仰简单,所以不容有错。
这人吃了烈性春|药,如今脸色已经蜡黄,可又经不起挑逗,刚刚泄气的男根立时又挺立了起来。
林子很深,走了许久三人才到目的地,秦雨桑远远看见一团流动的气旋,果然是他教方歌的南疆结界。
小三在心间暗叹了口气,身子跪的更低,背上未曾愈合的伤口无声破裂,鲜血一粒粒落上了毛毯。
晚媚拧眉,环顾左右最终掏出样东西来,是个小孩的长命银锁。
语气是波澜不惊的,可他脸色灰败,眼里也蒙上了层雾。
小三抬头,看见他哥哥眼里闪出魔意,忽然间将手里千层糕捏的粉碎,渣子落了姹萝一脸。
可另两人不得命不敢停止,仍在那里动作,被迫折辱一个已经将死之人。
这句话说完秦雨桑的身子一下僵了,欲|火冷了个透:“你为什么非要结界的破法,那个结界是南疆邪术,不到万不得已方歌是决计不会用的。”
秦雨桑心间疼痛,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突然间就吻上了晚媚,恶狠狠的吻,双手拥上她腰肢,仿佛就在这一刻便要做回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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