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舍得 · 上(2/5)
…”
在后|庭穿插那人这时大吼一声，双眼赤红达到了高潮。
一截刀尖透她后背而出，鲜血将棋盘浸得通红。
它如今就住在姹萝的血脉里，住了十五年，委实已经太久太久。
晚媚的手指停住，轻轻掐灭了烟头。
晚媚的笑意扩大，抬手端起杯子，就这么一饮而尽。
晚媚当然是明白他们心思，一时也不发话，只是拿起了她的神隐。
“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看四个人发呆，晚媚又拍了拍手：“只要一个人被做死了，另外三个人就能活命。到天亮如果四位都还活着，那抱歉，四位就都得死。”
他不回头，不看晚媚，只是将剑锋横上了一人颈脖，“唰”一声割断了那人动脉。
半个时辰过去，四个人的热汗躺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肯上来喝了这杯酒。
“满意。”晚媚道，缓缓绽出个笑：“那就麻烦老板娘把后院腾出来，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
“你在担心蛇蔓？”公子微沙的声音在黑室里亮起：“担心我抱着你蛇蔓会开花？那大可不必。苏轻涯中蛇蔓二十年，前十年照常做他的教主，他能克制蛇蔓十年，我必然也可以。”
四少们头顶都是一松，头巾忽然间就碎成了齑粉，长发全都铺泻而下。
入夜，醉红楼人声鼎沸，晚媚坐在纱帘背后，点了一枝龙涎香，赤|裸身子就在香气里半隐半现。
神隐无声，临空挽起一朵鞭花，只是片刻已经扫过四人头顶。
“今天晚上不卖小玉。”
晚媚这次答得干脆：“鬼门陈腐，公子既然要扶我替代姹萝，替鬼门换血，那么我的武艺自然不能输给姹萝。”
听竹院，公子的住处，夏日风声飒飒，越过竹叶缝隙，那声音的确是美妙。
“更上乘的心法就是我用的这种了。”公子将双手交叠：“那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倾囊相授。”
“那么你先证明你能够替代姹萝。”许久后公子才道，极低地咳嗽了声：“半月之内替我收服方歌，我便传你心法。”
“可是我已经不能了。”幽禅紧接着又跟了句，人缓缓前倾，靠上了那张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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