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宁天 · 上(2/5)
二枝直射殷梓要穴。
“这个人的资料我已经差人送来。”
当时他就坐在一堆乱坟当中,穿白衣,前胸被鲜血浸透,目光穿透黑夜,像是已被凝冻。
过了片刻那人才道,声音极低。
议事厅光线充足,可偏巧就有团暗影遮住了他的脸,让晚媚看不真切。
资料的第一页就看得晚媚失笑。
“腊梅上头的雪,这么麻烦,树枝上头的雪莫非就不是雪……”
那人不发话,仰头失笑,眼底的青痕益发明显。
“殷某此来是为谢罪。”弯腰之后他举杯,杯身齐眉:“还望宁王宽宏。”
而玉惜依他所说,每个月来他这里三次,果然在半年之后成为安定头牌。
鲜血流进杯口,却不溶进茶水,而是浮在杯口,慢慢铺开,和茶一起,铺成了半边浅绿半边淡红的一个太极图。
晚媚还是闭眼,紧紧搂住暖炉。
十八天大的乳鸽,配绝顶鲜美的银环小蛇,炖了三个时辰的清汤,滋味却远不如当年那碗阳春面由。
身后宁王终于发难,衣襟带风,挥掌击向她后背。
殷梓的轿子落在王府门前,等到申时过了半刻,这才将轿帘揭起。
好在他还会忍受,已经习惯在忍受中数时日流过。
殷梓看了看她,讶异于她的镇静:“姑娘大白天的蹲在人家房顶,难道就一点不觉得惶恐吗?”
可殷梓和宁王之间有道隙缝,足够她施展心计。
管家上来迎他,议事大厅里燃着香炉,宁王坐在主座,朝他微微颔首。
这人的武器,竟然是自己的鲜血。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我都要走了,就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
“雪当然都是雪,没什么两样,所谓香雪,其实不过都是噱头。”门内有人幽幽发话,声音虚弱:“可是你我要靠这噱头吃饭,没办法。”
晚媚笑得无声,单手一旋,将神隐从伞柄里抽出,腰肢在瞬间回拧,将鞭身指向宁王。
丫头‘哦’了声,继续采她的香雪,又问:“还是只采一罐,只做四十九瓶香膏?”
声音姿态是无比的恭敬,可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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