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宁天 · 下(1/6)
小三闻言冷笑,眉眼半弯,笑这堂堂笑蓬莱的老板竟然是个莽夫。
之后一切他都不再知道,那一刻的他,真的是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晚媚有些迟疑:“其实如果刺杀只是演给旁人看,我完全可以……”
下了第一场雪,听竹院益发冷凄,冷的有些肃杀。
晚媚觉得齿寒,怔怔看他卧平,进入了极短极浅的睡眠。
眉心也是冰凉,这是个无情如斯的人,对自己也不宽纵半分。
“太傅不该这样咒我兄长。”郁宁远微哂,眼隐隐带有笑意:“你莫忘了,我曾在爹临死前立下血誓,要护爱兄长绝不与他为难。”
所以当刑风回到刑房,再次举锤的时候他才如此安详,听着自己腿骨碎裂,就好像听人敲碎一块不相干的青瓷。
“我想要的,在你内心深处也想要。”只片刻功夫公子却是已经醒来,神色冰冷,将衣带系上。
玉惜和他的阮郎已经走了两天,昨夜暴雪又下了一夜,院子里的雪是扫都扫不干净。
“演戏?你以为那位观众会看不出?”公子反讥一句,将头埋了下来,抵在她柔软胸前。
晚媚和小三的故意离间,还有方才小三真气的转渡。
有一张字条被放在了他怀里,上面简单几个字:“提防公子,在安定等候。”
公子的动作还在继续,懂得她心思,冷声发话:“如果我不让蛇蔓生长,你那穿心一鞭早就要了我的命。它是魔物,却能让我不死,伤口飞一般愈合,我该感激它。”
宁王应声后仰,张嘴‘扑’地吐出口血来。
蛇蔓从晚媚手指收了回去,恋恋不舍,但还是被收回,“咻”一声没进了公子肌肤。
来人看了看他,又是抬脚,将他一脚踢翻,靴子踩在他胸口:“你不知道那谁知道,谁不晓得玉惜是你一手调|教出来。”
晚媚缓缓低头,声音冰冷,道:“晚媚拜见宁王,祝宁王万安。”
荧蛊升上了半空,开始象星星般静谧,照着他俩滚热的身躯。
同日京城之内,皇帝也收到消息,宁王病重,希望远离嘈杂,回到南疆故地。
晚媚的身体一僵,手指飞也似地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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