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5)
自己真是太笨了,难怪羽然怎么都觉得他是头水牛,连说几句话逗她开心都不能。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吕归尘。吕归尘正在桌前缓缓地拔出长刀,检视冷锐的刃口,刀刃把一道森严的光反射到他的双眼一线。姬野忽然觉得有些宽慰,这个朋友依然和他并肩,而且他也不会说笑话,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羽然说她从四处搜刮来的笑话逗他们开心。姬野想吕归尘甚至还不如他呢,吕归尘说话那么少,偶尔说快了还有点结巴似的。
三个年轻人转身出门,息辕在姬野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透着捉弄的笑,压低了声音:“还你的人我的人,你还想把美貌的姐姐娶回家么?可是我和阿苏勒把她从仓库里救出来的,我们还没动这个贼心呢。”
吕归尘点了点头:“你守的据点在哪里?”
“尽管有的天驱没有这东西,不过多数人还是希望有这么个玩意儿能够证明自己。”翼天瞻笑笑,“它很坚硬,普通的刀剑不能伤到它,可以保存很多年,父亲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孙子。除了我自己的,这是我仅有的一枚指套,本来很犹豫,大概是一个老头子的吝啬。不过,我想你还是该有这么一个东西。”
“大教宗有消息来。”从者低声说。
“我想了新故事。”小舟说。
“我不傻,我只是不爱说话。”
“一个朋友的。”翼天瞻淡淡地说,“他死了,就在你的故国晋北被杀。他的指套留给了我,他没有继承者。”
“被杀的那一年,”息衍望着平静的夜空,“他只有十三岁。”
“大教宗是担心天驱的势力,”雷碧城沉思,“我不曾忘记这个宿敌。”
他们继续往外走去,即将走进外面漆黑的夜色时,姬野扭头看了一眼小舟。小公主呆了一下,挥着抓了泥偶的手向他道别。
“只需要守在那里?若是攻城,我们不该是在城防上么?守在水渠通道旁边?”吕归尘不解地摇头。
翼天瞻、息衍、古月衣和白毅围坐,头顶就是澄澈如洗的夜空。四个人默默饮酒,已经坐了很长的时间。远处保留作为火种的火堆上飘起细碎的火星,随着风冉冉升起,古月衣看着那边出神。
“好了,再重复一次我们的战略。”息衍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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