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4)
些透明。”息衍说。
“叫我们两个出来不是只为了钓鱼吧?”翼天瞻拉扯嘴角笑笑,随后问道。
“红鳞?”翼天瞻却没有理睬他,从马鲁康祖的脑袋上看过去,是在问息衍。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想幽长吉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惜我不知道……”隔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
胤成帝三年十一月,南淮城外的山涧旁。一个黑色长袍的中年人,一个雪白长袍的羽族老人,一个灰鼠皮短衣的河络,他们并排坐在石头上,各持一根钓竿,脚下的流水哗哗作响。
“他在辰月教里可能是什么身份?”翼天瞻问。
“好啦好啦,”息衍试图缓和这对老朋友,“三个天驱并肩坐在这里,难道就不能显得更加团结一些,说些有意义的事?”
翼天瞻和马鲁康祖对视了一眼。
翼天瞻便低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最后落到他凸出的后脑勺上。翼天瞻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嗯,确实,跟你的后脑勺比起来,我和息衍的脑子都不算大的。”
“我在想我们是否需要再次召集天驱。”息衍脸上懒洋洋的神情忽然消失了。
“嗨嗨,老家伙,你那样是钓不上来鱼的,关键是静静地等待,你们河络果真是只会养豚鼠的种族。”翼天瞻瞟了老河络一眼。
“或许,不过我和他对阵之后,担心他太急躁了。”息衍微微摇头。
“令诸侯蒙受巨大的损失,只差一线就可以杀死白毅,那么下一步他们会做什么?他们的目标是什么?”翼天瞻问。
年老的河络猛醒过来,急忙抱了一块石头压住自己的鱼竿,而后撩起袍子的前摆,扑上去把红鳞兜在怀里,那边的老羽人抱着陶罐也跳下了不深的水中,把那尾罕见的大鱼接了进去。三个人再次看见了彼此的眼睛,那些低沉的气氛已经消散。他们像年轻人一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二次进攻?”马鲁康祖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极为慎重,“这是他们行事的风格,他们不是会半途而返的人。不过,有进一步的消息么?”
息衍愣住了。
“因为他太入世。而自从古伦俄之后,辰月的教宗已经学会了用重重黑幕隐蔽自己,他们放在前台的,从来都是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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