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5/16)
想朔北的老狼再赶回来。”
又有马蹄声,沿着河岸而上。仅仅一匹马,蹄声轰然如雷鸣。
阿苏勒蹲下去,把木黎瘦小的身体扛在自己背上。他忽然发现自己居然长得比木黎还高了。他背着木黎走到自己的骊龙驹旁,把他扶上了马背,自己也爬上了马鞍。巴夯带马靠近他,两匹马并肩回退,两双眼睛紧紧盯着桑都鲁哈音和山碧空,巴夯的腰刀和影月在两侧翼护。
桑都鲁哈音没有选择,他没穿甲胄,即使穿上也挡不住这样携着马力的直刺。他再一次抓住枪杆,再斩!
“蒙勒火儿!”那份羞辱让木黎撕心裂肺般地吼叫,他高举重剑,奔向蒙勒火儿的背影。
山碧空在瞬间完成了一次冥想,平和纯净的力量注入桑都鲁哈音的身体,和他的灵魂发生了一次共鸣。桑都鲁哈音觉得仿佛有另外一个人在他的身体里低沉悠长地呼吸了一次,这个呼吸中他的全部力量恢复,那股阴寒的刀劲被强行推出了他的身体。
蒙勒火儿出人意料地镇静,“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战胜我?还是要把你自己的命葬送在这里,尽你对青阳部的忠诚?”
奴隶们用在骑兵身上有效的战术完全失败了,他们一队又一队地冲上去,一队又一队地倒下。但他们不停,更不后退,他们肩并肩,一样互为援护,交替进攻。他们从小一起训练,如同兄弟,兄弟的手就是他们的手,他们的命是捆在一起的,只要还有一名孛斡勒活着,这支军队就活着。一名孛斡勒在距离白狼不到三步的地方被战斧劈中了肩胛,他没有倒下,而是跪下了,用尽力量绷紧了背。他身后的孛斡勒跟着冲上,踩在他的肩膀上腾空跃起,在空中挥刀横扫。这一刀准确地斩中了一匹白狼的鼻梁,削去了它的双眼。白狼刚刚哀嚎着立起来,更多的孛斡勒冲上,十几个人围在白狼身旁,用刀插|进它的腹部。他们围住那名狼骑兵和垂死的白狼,举刀劈斩,那股疯狂比狼更像狼,让人想起群狼扑在死去的野牛身上抢夺肉块。但这小小的胜利没有维持多久,后面的狼骑兵狂怒地掷出数十柄战斧,把这些孛斡勒砍倒在白狼的尸体旁,此时狼和它的主人已经血肉模糊辨不出面目。
他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抓着剑柄,剑尖无力地垂在雪里。
“巴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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