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3/7)
觉,那一夜他病发全身裂开的时候,就是如此的。可是他已经压不住了,那火焰正在顺着他的血脉流往全身,有一种强烈的律动撕扯着他的身体。
“我不卖!”阿苏勒断然地摇头,“我不卖苏玛,阿爸说的,苏玛不能卖也不能送……永远都跟我在一起。”
“什么?”阿苏勒受不了他嘴里浓郁的酒味,退开去紧紧靠在苏玛的背上。
那里是南方,曾经在铁线河附近的牧场,有一个叫做真颜的部落放牧牛羊。
她穿着绿色的马步裙,白色的绫子束腰,宽大的裙裾洒在黄花上,半遮住赭色小鹿皮靴子。蛮族少女喜欢这种装束,马步裙张开的时像一领大氅,围绕腰身缠起来,束上衣带,就成了裙子。上面贴身干练,勒出身体柔软起伏的线条,裙幅却宽大,便于骑射。她们也不|穿东陆仕女喜欢的丝履,而是裹住小腿的软皮靴子,这样可以像男子一样大步地跑跳。
“你还小,嘿嘿,”丹胡笑着,“说了你也不懂。”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背后,云雀轻盈地掠过天空,划出曼妙的弧线,仿佛女孩儿的眉梢,爬地菊的小黄花堆起齐膝的花海,一直铺到视线所不能及的天边,偶尔远处的草坡上像是飘过白色的云,那是放牧的少年带着他的羊群经过。
苏玛飞快地整理好裙子,只是一个劲儿地低头纫针。
武士吐出一口血,栽倒在草丛里。
伴当们还要围过来,巴鲁忽然低喝一声,刀光像是电光般一闪,巴鲁战刀出鞘了,探身横扫过去。
阿苏勒觉察到苏玛在看他,扭头对她笑了笑,“陆大夫常说,我要好好养着,十年都不会出大事。我想陆大夫大概是说,我还能活十年吧?其实我不是害怕,只是不太甘心,生下来什么用都没有,然后自己就悄没声地死了。”
“世子?”丹胡转到了阿苏勒面前,“我出十匹马,跟世子买一件东西。”
肩膀上微微的凉,让阿苏勒忽然清醒过来。他惊恐地左顾右盼,不明白刚才到底怎么了。
两匹战马从包围的缺口直冲出去,把丹胡和他的伴当们抛在那里。
苏玛闻了闻,摇了摇头。阿苏勒犹豫了一下,小心地凑到她脖子边嗅着。苏玛回过神来,惊慌地推了他一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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