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3/14)

！”

    “这么小的孩子也知道花钱捧姑娘？”

    吕归尘竭力往黑暗里看去，看不清姬野和少年们的影子。女孩左左右右地看着，恍然大悟一样，抓着吕归尘的袖子，“来，跟我一起扯这根绳子。”

    “说书的先生是声角，前面的人是色角，”姬野解释着，“先生只是说和弹，前面的人会唱和跳舞，他现在脸上戴的面具是额头抹金的。那是蔷薇皇帝的面具，戏台上只有蔷薇皇帝的面具是额头抹金的。”

    “一定能！”姬野神秘地笑。

    “丫头，你到底犯下了多大的事情，这么多的人追着你要你好看？都不像是善类呢。”船舱里的年轻人并没有出来，只是低低地笑语。

    鼓声中先生忽地起身，回归幕后。鼓声再次停顿，叫好声再次潮头般掀起，吕归尘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怎么没了？”他急切地拉着姬野。

    “你掐我干什么？”黑暗里传来姬野愤懑的声音。

    钦天监的西门博士按下了羽烈王的剑。

    “吝啬，我知道你贪财，出钱就肉痛！我就是要让你这个老兔子肉痛！”

    “我姓江。”

    “乌龟在这里！乌龟在这里！”羽然高高举起吕归尘的手跟他对喊，“你想抢乌龟就上来！我们在这里有风有月，还不冷，想等到明年夏天来了再上岸呢！”

    姬野看着他满是兴奋的脸，“其实这些还不算什么，我是带你来看一个朋友。不过你不要太亲近她，她疯起来也是很难缠的。”

    “今日翻来说蔷薇帝，又是英雄长醉篇。各位听客少歇，待我润喉，稍后尽我绵力，说这一曲阳关血战。伏尸十万，霸王定国，玉女惜别。”先生说完了这一句，又掀起帘子回了幕后。

    吕归尘松了一口气，悬起来的心稍稍落了回去，“姬野你再给我讲一下，我刚才没全听懂。”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这样天籁的嗓子，本来大家也都不想一个富豪就花钱藏在家里，大家永远再听不着。方起召觉得浑身都不对，进不能退更没脸，只能从托盘上抓了一把金铢要塞在色角手里。

    年轻人的笑声中，大船所有的帆全部升了起来，把巨大的阴影投在所有人身上。主帆上巨大的图案完全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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