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7)
“百里景洪知道这次起火不是偶然吧？”
“他被剑侵蚀了，真难想像，这么小的孩子能够支撑到最后。”
翼天瞻无声地笑，“还能是谁呢？拥护皇帝的正是百里家主家的主人百里长青，而分家的百里景洪难道会站在一个落魄的武士一边么？”
“庙堂既高，箫鼓老也，
“你看看名单中第一个名字。”
“箜篌正好，长琴古雅，哪里是我这种人能抚弄的？”
翼天瞻把信收了起来，“幽长吉之所以有起事的心思，是仗恃着他左右手的一对刀剑，左手的影月里藏有诸侯的名册，右手的苍云古齿剑是开启天驱武库的关键。他以为只要有了这两者，大可以陈兵天启城下，建立属于他自己的国家。但是他的愚蠢在于，无论是诸侯手中的强兵，还是天驱的武器，都并不属于他。他只是诸侯掌中的一个傀儡，诸侯要靠他去打开天驱的武库，可怜这样的一个傀儡，却以为他是一切的主人。”
“因为如果敌人不择手段，你的仁慈就只是一种懦弱……”息衍低声说。
秋深，院子里的石墁地上又铺了一层落叶。夕阳透过一层薄云照了下来，光色有些黯淡。
“不知道将军也喜欢弹琴，还剩最后一点樟茶，煮了听将军弹琴。可惜我不喝酒，不能用酒助将军的杀伐之气。”
“那么其余七宗主的想法呢？”
“只会几个乡间的小调，哪有什么杀伐之气？”息衍笑了笑。
“这算得到手么？”息衍笑笑。
“将军能否安排机会让我见见那个蛮族的孩子。我不希望掌握了苍云古齿剑的人最后堕落在战争中。”
两个人静了下来，云影慢慢地移了过来，鱼儿都沉了下去。息衍低头看着水面，静静地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轻轻地笑了笑，抛下箜篌，起身走进了大雨，再不回顾。
历史
“天驱的传统，是不会和权主合作的。那样会让天驱沦为野心家手中的武器，所以七宗主的其余几人都竭力地劝阻他。那时候我不在晋北，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只知道双方最后崩溃了。支持幽长吉的三四百人全部死在帝都廷尉的手里，失去了一切支持的幽长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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