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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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衍的话音落,白毅缓缓转身,右手虚握拳头稳稳击在案上:“既然由白毅定夺,那么费将军不必再议,尸毒攻城,非军法之道。”
白毅摇头:“子侯,我知道你精于相人,但是天下总有些人,会在你意料之外。息衍不是凭双眼可相的人,倾世名将四字,他当之无愧。如果有朝一日你独自领兵和息衍对阵,从速撤退,不要有一分一毫的犹豫。这个人,你一生也未必能超越……也是我最棘手的敌人!”
“程将军准备怎么登城?”白毅瞟了程奎一眼。
“还是当年那分让人讨厌的傲气,在你眼里,我们都不过是陪你玩的人而已吧?臭脾气!”息衍大笑着出帐而去。古月衣已经约了他去晋北国大营奉茶。
“殇阳关城墙,高九丈六尺,厚一丈四尺,里外双层。瓮城里备有火眼和灌水的机关。所有城门都暴露在弓箭下,根本没有死角,”白毅淡淡地道,“三千人没有冲到城门口,已经成了箭垛子。”
“七百年前建河的水位呢?”息衍忽然问道。
“敌人?”文士大惊,“息衍难道不是大将军的朋友么?”
雷千叶冷冷地笑了一声,指着那名赴博亘城求援的骑将道:“狂妄!镇守贞莲镇的是你么?是你的将军!既然有军令说你们要坚守待援,你就该死于职守,自以为弓术过人,就可以不尊军令?”
此次会战之前,在座不少名将都只听过白毅的名字,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位名震东陆的“舞阳侯”、“御殿月将军”、“龙将”和“东陆第一名将”。如此多的名号之下,白毅本人却一贯是深居简出。虽然拿着皇室“御殿月将军”的巨额俸禄,可他连新春都不入朝拜见皇帝,一般人想要见他一面,更是难比登天。不过长达十年以来,非但皇室从无收回封号的打算,整个东陆军界,也并无人出言置疑白毅“东陆第一名将”的地位。
浑身铁铠的魁梧将军站了起来,他仿佛一座黑塔,强壮的胸肌似乎能撑破胸甲一般。
“那么火攻?”冈无畏道,“记得高皇帝当年血战阳关,是用火攻,现在秋高气爽柴木易燃,正是火攻的时机。”
“是,既然殇阳关的地势高于周围,必然不会是流水汇集的地方。我们只要截断它的水源,不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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